早知道是这么个蠢东西,她吃饱了撑的来这一趟!跟这种人交锋,赢了都很难有成就感。
“咱们宅子自然是好,只是这里头,住了不该住的人。”内宅之人,鲜少有将话说得这样明白的,只是不说明白,这位怕都听不懂。
白瑶青也总算是听懂了,顿时脸色一白:“姑姑这话从何说起,承志哥哥的宅子,他要谁住便谁住,如何算得不该住的人?”
惜夏看出她终于不蠢了,讽刺道:“姑娘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这是承志哥哥的宅子,夫人不能赶我走的。”白瑶青摇着头,心下有些慌。
“咱们夫人是世子母亲,世子何等孝顺,岂会为你忤逆夫人?”惜夏眉眼一厉,“夫人叫你走,你就得走!”
白瑶青眼神浮上慌乱,却还是站着不动:“我与承志哥哥有过约定,他来了若不见我,定会焦心着急,烦请惜夏姑姑通融一二,您也不愿看到承志哥哥担忧吧。”说着,她忙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塞给惜夏。
惜夏并未拒绝,拿起看了一眼,一百两。
大方得很呢。
她收起银票,冷笑一声:“姑娘若还要脸面,就自己离开吧,咱们下人没轻没重的,可别伤着了您!”
白瑶青脸色一变,本因她收了银票渐渐放松的身体又紧绷起来:“你收了我的钱,难不成还要出尔反尔?”
“那是你的钱吗?”惜夏眼神冷了下来,“那是侯府的钱!白姑娘,东西在谁手里,就一定是谁的,这是强盗匪寇的说法!”
“不……不是,那是承志哥哥给我的,他亲手给我的。”白瑶青脸色难看,据理力争。
“世子的钱从何而来?”惜夏直直看着她,“拿着别人家的东西久了,就真当成了自己的?别人给,你就真敢要?好人家的姑娘可做不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
白瑶青脸色顿时惨白,连忙摇头:“不……我不是,是承志哥哥担心我,我不忍心拒绝他叫他伤心,我不是……”
“奴婢没兴听姑娘的解释,今日事忙,姑娘这便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