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赵瑾说话,她就抱着赵瑾满眼心疼的抚着。
赵老爷心里也不好受,但面上还端得住,眼睛一瞪道:“好好的日子说的什么话,恁的叫人难受!”
赵夫人也明白,遂没再说什么,只是余光瞥过赵老爷时,鼻子里溢出了一声冷哼。
赵老爷脸色一僵。
裴承州三人适时上前见过外祖父外祖母。
“好,好孩子……”赵夫人慈爱地看着他们,“快别站着了,坐下歇着,最近可有做功课?功课多不多?”
裴承州立即道:“多得很呢,外祖母不知道,母亲前些日子竟还给孙儿加了不少,孙儿昨儿就写到了半夜呢。”
他苦着一张脸,装作没看到赵瑾瞪他。
“是么?”赵夫人笑的慈眉善目,“你们母亲自是为你们着想的,州哥儿可莫要懈怠了才是,外祖母平日里多做些点心汤水给你们送来,一定给你们养好身子。”
养好了再熬夜学么?
裴承州嘴角一抽。
“正是。”赵大人也点头,“你们如今的年纪正是该多读书积累的时候,万不可懈怠疏忽!”
裴承允这时道:“二哥昨日若不在演武场浪费那一个时辰,想必不至于做功课到深夜。”
裴承州一噎,被老三的拆台气的不行。
赵夫人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州哥儿,我知你爱舞刀弄剑,但功课也不能落下了,咱们可不做有勇无谋的莽夫,要做就做文武双全的将相!”
赵瑾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