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惜夏眼睛一亮,下去准备了。
她办这种事特别利索,很快二房府门口就多了两个鼻青脸肿摊成烂泥的人。
她叫的人并未掩饰行踪,裴二叔很快就知道了是侯府这边干的,他来的也很快,同来的还有裴二婶。
赵瑾晾了他们小半个时辰,这才施施然去了正堂。
“大嫂,您这是何意?咱们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至亲兄弟,何至于要这样下人脸面?!”一见到赵瑾,裴二婶率先开口,语气很冲,显然是这小半个时辰等烦了,更恼赵瑾不给他们脸面。
裴二叔没有说话,但脸色也不好看。
赵瑾看了他们一眼,缓缓走到正座坐下,抿了一口茶,这才道:“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二弟不想要脸面,我又何苦挡他的路?”
裴二叔瞳孔微缩,但表情丝毫不变:“大嫂此言何意?”
“门口那两个人,不眼熟吗?”赵瑾冷笑。
“那两人?弟弟也不认得,大嫂为何这样说?”他眉头微皱,“可是有什么误会,今日弟弟与夫人前来,也正是想要问问大嫂,不知这二人何以得罪了大嫂,您说一声,弟弟为您出气便是,这样打的半死,又扔在弟弟府外,这实在……有碍观瞻,也不合适不是?”
这话说得有条有理,既重情又无奈。
赵瑾的眼神一瞬间有些复杂。
说他聪明吧,背地里做事这样不谨慎,留着把柄给人抓。
说他不聪明吧,他面上人似的,心思隐藏的比谁都深,演技媲美影帝。
长着一张王炸的脸,结果打了对三的牌。
就还挺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