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延说:“你问何医生的名字做什么?”
邓家豪愣了一下,看向井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井延笑得有点暧昧,对邓家豪说:“何医生是前两天我们医院新来的一个美女医生。”
夏白低头就走。
邓家豪了然地笑了一下,要是其他时间他还会八卦一下,但这时他没心思关注他们这些事,“别想这些了,快点去看看刘福吧。”
刘福的病就是痒,奇痒无比,一晚上的时间他把自己身上全都抓破了,他自己好像没意识到,要不是他老婆及时发现,阻止了他,后果不堪设想。即便被发现了,他现在的样子也非常可怕。
此时,他正被绑在床上。身上好像没有一块好皮了,全部被他抓破,浑身血淋淋的。没有皮的皮肤即便是贴在柔软的床单上,依然疼得惨叫连连,不断挣扎。
脸上的皮肤也被他全抓破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睁大眼睛,长着嘴巴惨叫向上抬,被绑住的手指甲里全是被他抓下来的皮肉,密实地挤压在指甲里,几乎要把指甲撑开了。
除了指甲里,木地板上,印血的灰色碎花床单上也有很多被抓下来的皮肉。
他老婆正坐在上面哭,衣服上一片血,脸上一片惶然,可以想象她刚醒来时候
的恐怖和抓狂。
身边一个血人,床上全是碎皮屑肉,她正躺在那上面,可能身上也有。
井延先看刘福的心里话:“疼!疼!疼!()”
接着是刘福老婆的心里话:放过我们吧。?()”
这里还有几个围观的村民,看到这么恐怖的场景,各个惶惶不安。
井延暂时没看他们的心里话,等着凌长夜来。
村长照常又问了一遍是怎么回事,刘福老婆哭哭啼啼地说:“我醒来就看到他变成血人了,还在身上抓,我吓得不行,叫王家大哥和我一起把他绑起来了。怎么办啊村长,他还在抓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村长看向夏白他们,“专家一定有办法吧?”
夏白呆着脸上去,一个砍手把刘福砍晕了,在他老婆要叫之前,说:“这样才好给他包扎,不然他手都能挣断,没看到他手腕上已经挣扎出那么多血了吗?”
他们用布条绑着刘福的手腕,不让他抓身体,现在手腕那里已经在疯狂挣扎之下,惨不忍睹了。
再继续下去,他的手都可能废了。
刘福老婆见状,伸出来的手又伸了回去,继续无助的哭,眼泪冲掉了她脸上一条血,看起来凄苦又恐怖。
昨天经过王二之后,怕崩人设提前被村民赶出去,他们准备了一些药物,都是从游戏商城买的,止痛止血的是基础的,自然有准备,夏白打开带来的医药箱,给刘福仔细涂抹后,把他包成了一个木乃伊。
再这样下去,他这个未来的法医真的要成为活人的医生了。夏白顶着一张茫然的脸想。
村长问夏白:“这位专家,你们看出我们村的怪病是怎么回事了?看了这么多了,你们总得有个说法吧。”
屋子几个村民都看向夏白。
“谁在诅咒你们?”忽然一道响亮的声音从窗外响起,惊了所有人一下。
井延浑身一震,集中全部注意力,快速地,一一扫过房间几个村民的心里话,又探出窗口,看凌长夜和蔺祥带来的村民。
“谁?”
“他也觉得是诅咒!”
“是诅咒!”
“不能说!”
“真的是诅咒吗?”
“薛丽谷!”
“怎么解释?”
“外人都觉得是诅咒了!”
“是她!一定是她!”
……
村长听到声音也立刻跑到窗口,看向下面的凌长夜,皱眉问他:“专家你是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村长不是说,村民认为这怪病是被诅咒的?”凌长夜说:“本来我们是无所谓的,可是现在我们的同伴也得怪病了,我们必须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