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怀,一股处子馨香钻进了他的鼻孔,让徐钦心猿意马。
一下子搂住她。
“谁说没有,,马上你就知道怎么回报了。”徐钦着急的抱起添香直奔红罗帐。娇小玲珑的身体根本不重。
“衣服,小公爷没脱衣服那……”添香羞怯的躲避着徐钦的肥猪拱白菜,说道。
“哦,对了我太着急了,这就来…”徐钦兴奋的说道。先把自己的衣服两下扯掉。
然后阻止了添香的脱衣服动作。哪有亲自给美人脱衣更具诱惑的事情。这事儿必须亲自来。
一件件,一层层,如同拨开荔枝一样。褪却红衣、贴身冬衣,就剩下式胸衣和贴身小裤衩。
“小公爷,不要看了,好羞……”添香拉过被子赶紧盖住自己的身体。
哗啦啦,一样东西掉了出来。徐钦捡起来一看,不由得惊呼一声。
“竟然还有辟邪画!”
所谓辟邪画,不过是闺中密语,就是春-宫-图的别称。
这东西在明代出嫁的姑娘人手一本。最早的性启蒙教育读本。
只不过这本辟邪画显然不是启蒙教育那么简单,简直是阿威十八式,惟妙惟肖纤毫毕现。
“哎呀,一定是梅苏这个坏女人,她怎么在这里……”添香瞪着呆萌的大眼睛,小脸如同红布。
“哦,认识啊,这么说你看过咯?”徐钦兴奋地说道。
“没有,我才没有看过,都是梅苏逼我看的。”呆萌的添香前言不搭后语,显然是看过。
“哦,那你喜欢第几个姿势?我们试试……”徐钦兴奋的说道。
“才没有,小公爷……小公爷喜欢……就好……”添香用被子蒙着脸羞的无地自容。
“要一起喜欢才好,来咱们一起研究一下,乖……”徐钦兴奋如同大灰狼。
“不要,小公爷快吹蜡吧,羞死了……”添香蒙着被子,却紧张的顾头不顾尾,小翘臀都漏了出来。
“黑乎乎的多没有意思,我要看个清楚。”伸手掀开了被子,露出剥荔枝一样的小绵羊。
此一夜红烛燃到天明,一夜鱼龙舞,几度风和雨。
第二天早上徐钦早早的出去了,这一夜享尽温柔,但是外面还有个口大黑锅等着自己。
他还要想办法把这个大坑给填上。
“添香,我以为今日能收几片落梅,谁知道这是满山红叶啊。”梅苏最是大胆,拿着一条白手帕嘲笑添香。
本来起来晚了的添香就害羞的不行,还被梅苏这么嘲笑,登时满脸通红。
刚想抢回来,可是腰酸腿疼,浑身娇弱无力。更加被几个姐妹笑话的不行。
徐钦刚到衙门,就被礼部尚书李至刚给叫走了。
“丢人啊,徐大人,何至于下手如此之狠毒。四颗牙齿满身鞭痕,你……”
老头李至刚气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差点一个跟头载地上起不来。
“医药费我出了就是,大人我深刻怀疑此人为外族奸细,否则怎么能宁可饿死百姓,也要让那些外人吃上牛肉?”……
“医药费我出了就是,大人我深刻怀疑此人为外族奸细,否则怎么能宁可饿死百姓,也要让那些外人吃上牛肉?”
徐钦把蛮不讲理挥到极致,反正讲理是讲不过这些人的。这些读书人擅长讲理,而自己擅长不讲理。
怎么能去别人擅长的地盘打架,那是愚不可及。
“就算他言语无当,你也不该下手打人。理不辩不明白,有事好好说就是。还有这成何体统,让人如何看我礼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