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晚予。
“宴时,你出院的时候医生提醒你过36小时该换药了,你腿后侧的伤口不方便自己弄吧?我来帮你。”
“不用,酒店有服务人员。”
她笑了,“你这洁癖,肯定没打算喊他们帮你上药。”
一语中的。
确实,傅宴时没这个打算。
但是他也没想过让夏晚予来帮自己弄。
“我自己可以处理。”
夏晚予看着他那疏离冷漠的样子,忽然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这么多年,你连个朋友的身份都吝啬给我吗?”
其实这是她第一次试图挑开这层窗户纸同他讲话。
虽然傅宴时的父母无数次明里暗里撮合他俩,但每次夏晚予都知道傅宴时的心思,所以帮他含糊的掩饰过去,依旧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在他身边,而不是应下来他父母给予的“未来儿媳妇”的头衔。
“我们是朋友,是很好的合作伙伴。”他的回答永远让人挑不出毛病,绅士又官方。
夏晚予扯扯红唇,“是啊,那我和许清欢是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