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容陈夭夭拒绝的、听言陈夭夭也只能是应说、“奴才明白了、”退出后也就带着礼品更出府往家里去了、一时坐在马车上、陈夭夭心情极低沉、她从来没想过竟然会有一天她会自己去给自己的丈夫说媒、给他纳妾、对于她一个现代人来说当真是太侮辱当真是太可笑、
只是、尽量平复心情后陈夭夭又冷静的想来、如果、如果胤祐纳庶福晋势在必行的话、那么是自家姐妹也好、对她来说总也好过外面完全不知底细的人、
况且、也就在陈夭夭刚回到家的时候、根本都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及这话呢、姨娘就已经匆匆赶来面前先她开口同她说及、“昨儿个听协领夫人说近来各王府都在说庶福晋的亲事、正好如今你两个姐妹也都到了该许人家的年纪、虽然说你两个姐妹并不算花容月貌、但也算养的是身强体健、如果能够入王府也是好生养的、”
陈夭夭怎么看不出来、姨娘满脸都是恨不能趁着机会将两个女儿嫁到王府去做庶福晋的样子、
也就在这时、额娘也又问陈夭夭说、“哎、你今儿个回来又是什么缘故呢?”
自然陈夭夭也就要开口同姨娘说明是、“其实、姨娘有没有想过、娥皇女英都……”
却就在这时、耳边倏忽传来外头说是胤祐来到的消息、话音还未落地、胤祐已经大步进入来到了陈夭夭面前、脸色冷峻的同她说“跟我出来”然后根本还没及陈夭夭反应过来就伸出手一把拉了她出去、直到抄手游廊尽头处停下、转过脸沉声带愠怒的朝陈夭夭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看见陈夭夭点头说知道、胤祐就更生气了、“你就这么想要我纳庶福晋?”一时胤祐沉眸紧紧盯着陈夭夭、顿了片刻、又忍不住的沉声说、“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他?”
他、自然陈夭夭知道胤祐说的是胤禩、听言忙摇头否认、“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可是对于陈夭夭说的、现在胤祐有些质疑了、
不是吗、可是他真的感觉不到陈夭夭对自己的在乎、
自然、陈夭夭又如何看不出来眼下胤祐眉眼间浮现的质疑颜色、忙双手紧紧握住胤祐就好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抓着浮木似的不松、“不是的、”拼命的摇头对胤祐连声的矢口否认说、“事情不是七爷想的那样的、七爷听我解释、其实是福晋她、”
其实是哈达那拉氏的意思、也是哈达那拉氏叫她来的、自然陈夭夭把事情都如实告诉了胤祐、一时陈夭夭眉心悲哀的拧成一团、更不由的落下泪来、梨花带雨的对胤祐哭说、她根本无法反驳啊、
“七爷、我没有办法啊、福晋那么说、我能怎么样呢、”
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落在手心不由得灼得胤祐痛了痛、
倏忽的、他一把拉了陈夭夭入怀紧紧抱着、
一时间、陈夭夭抬眼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又对他极诚挚的说、“七爷、虽然我之前同八阿哥确实是有些过往、但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如今我已经是七爷的人了、请七爷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心猿意马还想着八阿哥的、请七爷相信我好吗?”说着又不觉的滚下了泪来、“如果七爷实在不信的话、我、我可以、”一时大脑转如飞轮、忽然想到、“我可以歃血立誓、”说着陈夭夭抬手就要从髻抽出钗来、
只是倏忽的、也就在这时手被胤祐紧抓住、是啊、是他误会她了、是他不该啊、眼下看着陈夭夭、胤祐伸出手轻抚了她眼角泪痕、满眼极心疼更极愧疚的对着她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该误会你的、”
就在这时、“你又欺负我妹妹!”是景瑞恰从垂花门边过来、看见陈夭夭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一时他又怎么能够容忍、上来就要给陈夭夭出气、“幺儿都被你给弄哭了、”一把拽住胤祐领口横眉怒对的对他质问、“你到底怎么她了?我是不是说过你再敢欺负我妹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说着就要朝胤祐挥拳、
只是就在这时、耳畔倏忽划过额娘及时喝止的喊声、“住手!”话音未落、姨娘更是已经惊恐万状的来到面前一把拉开了景瑞厉声斥责他说、“你、你怎么敢对七阿哥如此不敬!”
是啊、方才的话陈夭夭才说了半句、自然额娘同姨娘出来便是为了想要将方才陈夭夭没说完的话来问清楚的、只是没想到出来恰就看到了景瑞的鲁莽举动、一时额娘来到面前对胤祐满脸诚惶诚恐的告罪说、“家子行为鲁莽、还请七阿哥不要同他计较、”自然胤祐是不会同景瑞计较的、只说都是一家人、听言额娘同姨娘都长出一口气、着紧的脸色也总算放松下来、还好是没得罪七阿哥没闯出祸事、然后姨娘也就又对着陈夭夭追问及方才的话、说、“方才听福晋说、说什么娥皇女英吗?”
“呃、”陈夭夭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胤祐对着姨娘说道、“本来有门亲事要说给两位庶妹、只是现在不必了、”
尽管姨娘听言眉眼间的失落神色难掩、但也只能是说、“一切听凭七爷做主、”
只是后来送了陈夭夭同胤祐离开后姨娘回来难免捶胸顿足的大道“可惜!”、眉眼间的神色也根本不做掩饰的无比失落、一时跟来的景瑞对于姨娘的表现感到十分的莫名其妙、毕竟、“额娘连是哪门子的亲事都不知道、就这个样子懊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