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陈夭夭眉心倏地皱起,毕竟陈夭夭知道按照历史胤礽最后是被康熙圈禁的结局,如若胤祐当真从旁辅助太子届时必被牵连凶多?吉少,事?实上就算不看?历史结果?,就看?眼下太子虽然?复立但势颓怎比四阿哥同八阿哥实力雄厚,正如五福晋白日里所说的,四阿哥有年羹尧有十六及十七阿哥的支持,而八阿哥更加是峥嵘毕显,辅助太子无异于自取灭亡、
所幸的是胤祐推辞并未应下,回想彼时在乾清宫康熙同他讲,“朕知道你在热河这么些?年就是想对此置身事?外,但你也应该知道如若不是迫于无奈朕也不会召你回来、”
是啊,事?实上胤祐又?如何不知道康熙让他掌管镶黄旗事?务,让韩楚翰任东宫的詹市府洗马、就连让景瑞在上书房行走也都?是在为?胤礽铺排,只是听言,“儿臣自知是命蹇之辈生怕非但不能对太子有所裨益反而令太子生否、”又?说,“况且儿臣更是资质庸常既不德才兼备,也无雄韬伟略根本不能同其他兄弟同日而语,这么多?年来蒙皇阿玛不弃命掌管处置镶黄旗军务实则无一日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此长久以往也使得身体五劳七伤,久病不愈、”说及此胤祐也就更同康熙请辞掌管镶黄旗事?务、
听言康熙对此也无话再好说也就道,“如你不情愿朕自然?也不会强逼你、”
只是陈夭夭又?不由的回想起白日里五福晋同她说的话,说是“眼下四阿哥同八阿哥争夺激烈,甚至八阿哥更占上风,你觉得如若八阿哥成功会放过你们吗?”又?对陈夭夭说,“就算胤禩顾念旧情放过你,但他会放过胤祐吗?”
自然?陈夭夭也很清楚如果?按照历史的展胤禩会是输家、
只是五福晋又?说,“更何况胤禛又?是天生的多?疑性情、”
是啊,四阿哥原本就是天生的多?疑性情,更何况眼下康熙又?召胤祐回来要她辅助太子胤礽,即使胤祐对此推辞掉了但难免胤禛不会对胤祐疑心如此岂非将来更不会放过她同胤祐了,而陈夭夭对胤禛却不同于八阿哥胤禩却不能不担心,毕竟按照历史胤禛会是将来的雍正帝不是吗,也就就此同胤祐说及,“七爷,我们是不是也该做些?自保的事?情?”毕竟五福晋说的没错,如果?不同五福晋他们联合起来仅凭着自己的实力根本是难以抗衡难以自保,更何况眼下胤祐还同康熙请辞了镶黄旗的军权、
所幸的是,也就在后来康熙调查户部尚书在揽办河道事?务当中谋取私利这件事?情的时候现背后其实是胤礽在对此策划想要对他行谋逆之事?欲取而代之,自然?知晓这个内情后康熙顿时怒极痛极根本不可遏止,旋即下令说要再废胤礽太子之位,也就在翌日早朝上康熙也就又?将镶黄旗事?务交给胤祐处置、
事?实上也不难想见康熙这么做是想要平衡各皇子之间?的势力、
很快又?是一年万寿节来到眼前是皇太后的七旬万寿节康熙命内务府要隆重其事?的好生置办,毕竟七十古来稀,原本太后还是说要一切从简就好,但最后架不住康熙坚持、说是皇太后就连七十这样的大寿也不办生怕天下百姓要说他无尽孝之心、
自然?万寿节当日典制是极盛大的,宁寿宫殿鼓乐齐鸣,万寿宫灯辉煌璀璨,康熙早在半个月前就下达旨意说是后宫、三品以上王公?亲贵、众阿哥以及福晋子嗣无论?如何都?得参宴给皇太后庆贺,自然?除被幽禁府邸的大阿哥胤褆外、
也就在将近晌午的时候陈夭夭同胤祐也就已经入宫来到乾西五所给成贵人请安,说及了会子惠妃娘娘因为?大阿哥胤褆的事?情今日也不得参宴,然?后胤祐就被叫走陪同康熙往交泰殿给皇太后祈福,又?说了会子关心陈夭夭孕期情况的话,听陈夭夭说及一切都?好,成贵人也就放心,也很快就到未时陈夭夭同成贵人也就来到宁寿宫、
因为?有之前康熙的旨意所以各福晋今日也都?是拖家带口的来参宴,弘字辈的皇孙颇多?,有的已将近成年,有的还是婴儿裹在襁褓被乳娘抱着,各福晋们谁不是儿女绕膝,只是除了独自在座的八福晋,如今就连陈夭夭这个被太医诊断说不能生的人都?已经有了身孕,而她……自然?在看?到陈夭夭到来的时候根本掩不住眉眼间?的敌意,毕竟如果?没有陈夭夭她又?何至于此、
也就在陈夭夭走过身边的时候八福晋鬼使神差的不经意的伸出脚去,她是想要绊倒陈夭夭,只是也就在这时,倏忽地,胤祐突然?出现在身后将陈夭夭一把搂入怀中,并未叫八福晋得逞、
胤祐自然?是看?见八福晋想要暗算陈夭夭,一时抱着护着陈夭夭来到面前,目光冷着沉着对八福晋,冷唇微启,“此刻是皇太后的万寿节,八福晋就这么上赶着想要触皇阿玛触皇太后的霉头?”
自然?眼下陪同康熙往交泰殿祈福的阿哥也都?已经到来,自然?当中也包括八阿哥胤禩,八福晋想要对陈夭夭做的胤禩又?如何不看?在眼里,也就在这时,胤禩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拽了八福晋起来沉声说,“跟我出来、”
“真想不到你会这么做、”胤禩漆黑如墨的目光带愠色更无比失望的对着八福晋质问,“什么时候你也变得如此善妒行恶的样子?”
是啊,她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审视着胤禩此刻紧拧成一团的眉头以及眉眼间?涌动似波涛根本掩不住的愠怒,遇事?向?来淡定如胤禩也只有遇到同陈夭夭有关的情况才会看?见他这样的颜色这样的着紧,事?实上她又?何尝想这样,只是这么多?年来胤禩对她的冷落已经使她怨怼与?日积累,至今心里就如亟待爆的火山,已经根本不能受她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