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李至刚大笑,“你还不懂吗?张贶生调任西北,那就代表着。。。。。跟我划清界限了。。。。。”
“嘶。。。。。不是,他可是您的门生。。。。。”
“哈哈哈!”李至刚又道,“这次他来京师,可没登门看过我,不但没登门连书信都没一封!而且,他调任西北这事,事先我是半点不知,他连口风都没跟我透露过。。。。。”
熊概在旁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原因。
“你在想,他管着都营建司呢。。。。。”李至刚继续冷笑道,“这里面的猫腻他都清楚。。。。。钱庄的钱放给了谁,他更清楚!钱的去向,他更是明明白白!”
“张贶生一走,跟我划清界限。。。。”
李至刚指着方宾,冷笑道,“曹国公正在去都的路上。。。”
熊概沉思道,“他们是觉得,坏账烂账肯定要出问题?”说着,低头道,“那您刚才怎么还说,有您府上大公子。。。。。?”
“我那儿子,跟着他们拿了不该拿的钱。。。。。呵呵,拉我儿子下水,我这当老子的不能看着儿子淹死呀!连带着,也不能看着他们淹死。。。。”
“曹国公不是跟交情匪浅。。。。。?”
“哈哈!交情?到了我们这个位置,哪来的交情!”
李至刚冷笑,“再说,你以为刘观跟他怕的是李景隆?”说着,摇头道,“北隶总督是谁?定下来了,是辛彦德。。。。。。。”
张振宗不会再给你们批条子,盖印子。
辛彦德会往死里查账本,把每一分花出去的钱都掰开再重花一次。
他们瞒不住的。
咚!
方宾己是软倒在地,瑟瑟抖。
“贪的时候不怕,现在怕了!”李至刚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