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天文生齐苏勒吓了一跳,道“五两银子一车么”
“甚么一车”仆役愤愤不平的道“一钱”
一钱放在现代也就是几克,几克就要五两银子,这不是奸商是甚么
嵇曾筠恍然大悟,道“是了,小生想起来了,确有此事,但这亦是没法子的事儿,谁叫浑河闹灾,平日里不怎么值钱的药材,也变成了金子呢”
仆役怒道“好你个奸商,你还敢狡辩你卖我家老爷一钱五两,转头却便宜卖给那些贱民你还敢来,就是讨打”
嵇曾筠后退两步,准确无误的退到了齐苏勒身后,齐苏勒身材虽高挑,却远远没有嵇曾筠高大,根本罩不住嵇曾筠,惊讶的道“你、你这是做甚么”
嵇曾筠平静的道“小生眼目不能视物,若是与人出手,唯恐吃了大亏。再者说了,官老爷保护平头百姓,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儿么”
仆役可不理会他们,立刻挥舞着拳头朝着嵇曾筠打过来,嵇曾筠又躲在齐苏勒身后,便是朝着齐苏勒的面门打来。
齐苏勒被嵇曾筠的歪理气得干瞪眼睛,但没有法子,当即一皱眉,袖袍出“哗啦”一声,竟一把纳住了仆役挥来的拳头。
没成想斯文俊气的天文生竟还会武艺,拧住那仆役的手臂,借力向后一推。
嘭仆役狠狠摔在地上,他人高马大的,竟被一个文弱书生给打了,气的从地上爬起来,高声大喊“来人啊护院呢护院”
踏踏踏踏脚步声围拢而来,仆役一招呼,许多彪形壮汉抄着家伙便跑了过来,将他们铁桶一般围起来。
“是你们”
云禩一看,冤家路窄,真是巧了,便是刚才去收义女的那几个壮汉仆役,看来的确是找对了地儿。
“好家伙”壮汉手中抄着家伙,他们人多势众,又是自己的地头,胆子也跟着壮起来,指着云禩的鼻子破口大骂“原是你这个不知死了爹还是娘的晦气书生”
“呵”云禩听他这般辱骂自己,非但不生气,还悠闲的轻笑了一声,一个“不小心”,碰了一下身畔的四爷胤禛。
胤禛腰上的“玉佩”喀啦应声掉在地上。
云禩施施然弯腰将“玉佩”捡起来,甚么玉佩,那掉在地上的物件儿根本不是玉佩,而是一方青白玉鎏金令牌
云禩手执令牌,轻柔而做作的掸了掸,修长的食指点了点令牌上阳刻的两方大字,笑着道“你可识字”
仆役们不知那是何物,顺着云禩手指的方向念出声来“圣旨”
“圣旨”
“圣、圣旨”
云禩手执令牌,分明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儿,气质却陡然不一样了,唇角斜斜的一挑,笑道“狗眼看人低的蠢才,你方才说甚么不知是死了爹还是娘的晦气书生你可知家父是何人”
仆役们看到青白玉鎏金令牌,神色已经不比方才,一溜儿的开始打飐儿,心里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捅了马蜂窝。
他们回答不上来,云禩也没想让他们回答,反而是四爷胤禛,冷笑一记,凉凉的道“八贝勒的父尊,自是当今圣上。”
“八贝勒”
“圣、圣上”
方才还嚣张的仆役愣是变成了口吃,一个个结结巴巴,连一句完整的人话儿也说不出。
云禩的笑容越温柔亲和了,笑意却不达眼底,第二次问“哦即是如此,四哥你可知,辱骂当今圣上是甚么罪”
四爷胤禛十足配合,开启了双打模式,薄情的双唇轻启,低沉阴鸷的嗓音只吐出一个字儿
“死。”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看的人好少啊,收藏也一直不怎么涨,想要换个题目,但是又不知道换成什么好,苦恼
小天使们有没有什么好意见鸭是八爷在清穿文里割韭菜好呢还是八爷的悠闲生活比较好或者暮登天子堂八爷的共享空间走过路过的小天使们,请留下意见鸭投出宝贵的一票吧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