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脑海中一片混沌,还有很多迷雾没解决,又觉得自己很困顿,今日便想先离开再说。
大爷能不困顿么这些日子一直都在顽耍,睡觉的时辰很少,也不知是不是小孩子都这么大精神头儿,总之一刻也不闲着,这会子闲下来,只觉得又困又累,比操练兵马还要疲惫,也不知到底去干甚么了,总是记不清楚。
大爷一脸迷茫,琢磨着便离开了云禩的屋舍,远远走去了。
云禩笑容高深莫测的看着大爷离开自己的屋舍,确保他走远了,这才过去“吱呀”一声快关上门,道“成了。”
胤禛点点头,道“虽过程艰辛了一些,看来他并不记得空间门之事。”
云禩松了口气,道“总算是没有白忙活。”
大爷胤褆回去休息,第二日一大早又要去忙阅兵的事情,他这三日的事情记不太清楚,便找来侍从了解了一番。
侍从为难的道“大爷您这次些日子,和八爷走的很近,几乎夜夜留宿在八爷那处,都不曾回来,奴才见到您的面子实在少之又少”
大爷难得露出惊讶的表情“我日日留宿在八爷那处”
“是啊”侍从应声。
大爷心中更是奇怪了,这侍从是他最贴身的侍从,跟着他许多年,若是此人都鲜少见到自己,其他人更是如此,难道这几日自己与八弟的干系真的热络了起来
但为何偏生不记得
大爷自言自语的道“难不成,我生病了”
“大爷您昨儿个确实病了啊,”侍从点头道“听说是水土不服,又染了风寒,昨儿个太子召集大伙儿议事,大爷您都没去参加。”
大爷这么一想,有点道理,怪不得自己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原来是病了,那不记得事儿,兴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
“还有还有”侍从似乎想起了甚么,面色十分尴尬的道“大爷您可是把太子爷给得罪惨了”
大爷听到“太子”二字,眼眸微动,不动声色的道“怎么回事”
“大爷您不记得了”侍从绘声绘色的道“奴才也是听旁人传的,并未亲眼见到,听说大爷您前些日子调戏了太子。”
“调戏”大爷吃了一惊,就算是自己个儿病了,也不会做出这般丧尽天良之事。
更何况大爷一贯看不上娇养长大的太子,又怎么会去调戏太子呢
“奴才、奴才也只是听旁人嚼舌头根子,说是说是”侍从说到这里,不敢说了。
“说。”大爷言简意赅。
侍从咕咚一声跪下来,道“奴才听说,大爷趁着太子沐浴,闯进了太子的帐幕,欲要对太子行不轨之事,好些人都听见了太子的斥责之声呢”
大爷心里咯噔一声,不轨之事如真是如此,自己这不是病了,这是魔怔了
但转念一想,不对,若是自己针对太子行不轨之事,按照太子那性子,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这会子绝对闹到京城里去了。
侍从磕磕绊绊的,又道“不过不过也有另外一个说法,有人说大爷并非是对太子行不轨之事,而是不知为何,闯进了太子的帐幕,要要喝洗、洗澡水”
“放肆”大爷冷喝一声。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侍从咚咚咚磕头,道“奴才也是不信那些嚼舌头根子的话的,见着这些人,也都训斥了,请大爷放心,这件事儿整个师团决计不敢有人再提起来,奴才都打典好了。”
大爷脸色黝黑,他们正说话,有人迎面走过来,阴阳怪气的道“呦,这不是我们体弱多病的大爷么怎么,今儿个好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太子也是禁不住叨念,这就走了过来。
太子抱臂冷笑,上下打量着大爷,道“说甚么偶感风寒,水土不服,以本宫看,大爷就是疯病突然好了。”
大爷眯着眼睛打量太子,太子这个反应,足以证明自己没有调戏于他,否则太子便不是如此冷嘲热讽了。
大爷不着痕迹的道“太子开顽笑了。”
“谁有空与你开顽笑”太子道“阅兵的事宜,准备的如何”
大爷道“请太子放心,足以震慑准噶尔的使者。”
太子也不想和他多贫嘴,听过施施然便走了。
准噶尔这次派来的使者是个副都统,架子大得很,似乎看不起清廷的使团,大摇大摆得便进入了宁夏城门。
使者进入宁夏城门,便看到太子、大爷、四爷和八爷等人全都在城门口“迎着”自己,这脸面儿可不是一般的大。
使者心中得意,上一个使者被拒之门外,自己个儿却大摇大摆的进来,太子都来迎接自己,清廷也不过如此,必然是怕了自己这个副都统的威严。
使者哈哈大笑,道“还有劳太子亲自来迎,外使很是受宠若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