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公,不过。。。主公真的打算给所有人都放节钱跟肉食?”
“怎么?有何不可吗?”
“主公,这拉来佃户获得的酒肉,就要两三万钱,这个暂时不提。光说是以后的节钱跟肉食,原本只有百余户佃农,此次前来的皆为青壮男性,按照这个比例来算,这千余人差不多就是6oo户左右,这么一算,我们武家日后既要负责7oo余户的节钱跟肉食。”
“属下刚才大概算了一算,这每年光是这一项,我们就要花出去过十万钱!若是日后佃户再增加,怕是二十万都不止。”
武靖哈哈大笑,然后拍了拍王明的肩膀说道“子期啊子期,眼光短浅了不是。前几日不是说过了吗,正所谓付出才有回报,我们武家只需要少征一成的租金,每年多花十几二十万钱而已,可是换来的,却是数万亩的田地,外加每年几万石的粮食!”
“两者相较,孰轻孰重啊?嗯?哈哈哈。。。”
说完,武靖便朝着山庄内走去。
而王明,则是一脸崇拜的盯着武靖的背影。
“主公真乃高士也!”
。。。
“啪!”
此时,范家客厅内。
范健一把将酒杯摔碎。
“武家欺人太甚!我们不去惹他,他到来惹我们了。那武家二郎不当人子,居然想出此等毒计将佃户拉走,实在是可恨,可恼!”
石家家主喝了一杯酒,然后重重的放在了桌案上。
“谁说不是!现在我石家除了一些长期租种的佃户以外,那些短期佃户已经走了将近一半。按照这个势头展下去,只怕要不了几天,剩下的那一半也跟着走了。到那时,你我两家空有田地在手而无人租种,这可如何是好啊。”
范健闻言,眼神慢慢开始变冷。
“断人财路者,如同杀人父母尔!他武家研制出桃花酿,那是他们的本事,我们自然无话可说。可是现在,他们武家将你我两家的佃户全部抢走,这就等于断你我两家的财路,此仇不共戴天!”
石家主起身来到范健身旁问道“范家主可有良策?”
范健思虑一会,然后转头笑道“呵呵呵。。。石家主可知道华义武?”
石遂闻言一惊
“范家主说的可是前些年杀人逃窜的华义武?”
“正是!此人当年杀人劫财,后被县令通缉,随后便销声匿迹。但实际上,此人一直都在犷平县范围内活动,只不过隐藏的很好,外人不知罢了。”
“哦?既然如此,那范家主如何得知?”
范健神秘一笑,随后缓缓说道“石家这几年的商队,可曾遇到过山匪?”
“这是自然,犷平属于边陲地带,周围山匪居多,遇到山匪不是正常吗?”
“呵呵,可是我范家这几年却极少遇到,你可知这是为何?”
“不知”
“因为我与那华义武一直保持着联系!我范家商队每次从他的底盘经过,都会送上些许薄礼,故而他们这才没有劫掠。”
“什么!你跟华义武有联系?”
“不光是华义武,犷平县周围的山匪,我们范家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点联系,这才是我范家敢跑到外郡行商的底气所在。”
石遂面色凝重的盯着范健。
“可是,这跟武家有什么关系?武家的酒水在本县都卖的红火,哪家有钱的士绅不买他家的酒水,现在有了太守的手书,更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在渔阳郡行商。若是山匪胆敢劫掠武家的酒水,只怕太守那边都不会轻易坐视不理!”
“再者说了,偶尔劫掠一两次有何用?那武家只需要派出那个叫典韦的护卫,就可以保证商队安枕无忧,凭借此人的实力,只需要数十名护卫,就可以击退几百人的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