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什么带出来了”米尔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不然怎么飘的呢”a叹了口气“虽然失去了意识,但是培养仓的感应装置是自动的。”
“”
他们沉默的对视着,彼此只剩下剧烈的呼吸声。
“米尔,你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
a尝试让米尔冷静下来,他指了指自己和小女孩“而我最缺的,也是时间。”
“别跟我说那么多了,也不要再跟我摆条件了。”米尔稍微冷静了一点,松开了紧绷着的手臂,他抬起头来对着a一笑,蓝色的眸子里褪去了些许绝望“只要你救她,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很好。”a微笑的看着他“那么,交易继续。”
经过短时间的考虑,米尔再次转换住址,并且将a的培养仓带回了居所。
信任关系建立后,米尔迅的跟a解释了一遍所有经历,甚至连屠夫游戏都没有遗漏。
看过a资料的米尔只能选择相信对方,能给屠悠悠带来一丝转机。
a的接受能力极强,在一片零散的记忆中迅捋明白了主线,理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等谈到最后,基本是a问问题,米尔被动回答了。
相比于屠夫游戏中的屠夫和逃生者,a倒是对搜捕队很感兴趣“既然搜捕队那么强,你们是怎么逃过搜捕队的。”
米尔摇了摇头“是屠悠悠,她最后强撑着带我走了,我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感觉风在耳边不停的吹过后来她大概变回了原型,你们实验室组织很快找到了我,带我避开了搜捕队但作为交易,我的一部分资料被他们拿走了。”
实验室很人道,没有对米尔落井下石,但他们也绝不会帮助米尔救助屠悠悠这个怪物。
这也是米尔在失明后,一直没有加入实验室的一个原因。
至于实验室拿走的资料,米尔显然不想多提,好在a也不感兴趣,没有继续追问。
“a,知道了这么多,你应该也逃不过了”米尔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万分无奈拿出了一直藏在身上的信息卡,郑重的对a说道“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没问题。”
“这个逃生游戏比你想的要更加诡异的多,你确定你要加入吗”
a已经从之前的聊天得知,只要现屠夫游戏的存在,并且理解它,就会被o拉入游戏中,他点了点头,提出了最后一个疑问“按你之前的解释来说,搜捕队应该早就知道这个游戏的存在了。”
“嗯,搜捕队的一级成员一定早知道了,但由于屠夫游戏的规则,他们不能大肆通缉屠夫,”米尔将手上的信息卡递给a“为了避免一些无辜群众受难,他们甚至不能让部分基层的保卫队知道有这个游戏的存在。”
“真有意思。”a玩弄了一下手上的信息卡,这种漂亮的蓝色他很喜欢“搜捕队成员不会被拉入游戏吗”
“那就是屠皇蠢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搜捕队永远觉得剿灭不安定因素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一旦被选进游戏,作为逃生者的他们根本不会畏惧屠夫,更不会畏惧死亡,要是成为屠夫的话他们也不可能背叛的。”米尔顿了顿“这个游戏对他们根本无效,我也没有找到搜捕队被转化成功的资料。”
“你在哪里知道这么多的。”a好奇的问道,将米尔的信息卡还给他。
“我在信息网上找到的。”米尔实话实说,突然眉头一皱,想起了什么,转身在电脑上调出来一个文件“但也有别的方法如果你是屠夫阵营,那么,屠夫导师会告诉你这个游戏的大量信息和规则如果你是逃生者阵营,那么,逃生者导师会告诉你屠夫导师那里有大量信息若是运气好,能偷偷进入屠夫导师的屋子里查看一些信息,日后也有极大的帮助,若是运气不好正好撞上作为敌对阵营的屠夫导师,会一斧头剁了你,让你成为他新的藏品很多逃生者才刚刚活着离开了新手训练,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屠夫导师手上了。”
“总的来说,逃生者没有人权,只要进入游戏,命就不是你自己的,被导师坑,被屠夫追杀是常态,更惨一点被队友卖个精光新人别说收集信息了,只能浑浑噩噩逃命。”
米尔说得口干舌燥,抓过旁边的水壶喝了一大口“拿上这个耳麦,进入游戏吧,你在里面可以和我联系。”
一旁坐着的a打量着米尔递给他的耳麦,叹了口气“这么棒的耳麦竟然不防水从培养液里捞出来就不能用了。”
“设计时我可没想过要落水。”米尔翻了个白眼“构造缺陷,这并不是封闭式耳麦,如果要防水的话估计得大改,再说,这可是目前最牛x的通讯器了,猎场关闭时,逃生者聊天频道都不行了,它可是还有信号。”
“好吧。”a接过,将耳麦重新戴在自已右耳上“我现在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