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欢侧身轻轻抱了抱她,“现在的你很棒。”
“我也觉得。”应雪丝毫不谦虚的点头认同。
她很喜欢现在的自己。
两个女生窝在一起,天南海北的,东一句西一句闲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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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气温比榕城低了不知道多少度,外面天灰沉沉,显得有些压抑。
谢修远推着行李箱从高铁站内走出,在路边停下扫视了一眼,朝一辆黑车走去。
还没走近,车里人就看到他,打开车门出来。
“好久不见,阿远。”年轻俊朗的男人快步上前,脸上都是笑意,张开手拥抱了一下他。
“好久不见,云帆哥。劳烦你特意来接我了,谢谢。”谢修远浅笑道。
“说的什么话,对你哥还这么见外?走。”云帆夺过少年手中的行李箱,一手勾着他的肩膀将人往前带。
车内,云帆将暖气调高。
看了一眼沉默的男生,笑着说:“京都是不是比榕城冷多了?我看你脸都冻红了。”
谢修远失笑,点头,“嗯,是挺冷的。”
云帆叮嘱着,“等会儿下车前多穿点衣服,你要是冻坏了,你爷爷该心疼的不行了。”
谢修远问道:“爷爷他最近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战场上遗留下来的旧伤,以前医疗卫生环境差,没能得到很好的救治,长年累月的积攒,现在年纪大了所有的后遗症都出来了。”云帆说着语气低缓下去,话题有些沉重。
其实,这些谢修远都清楚。
他虽极少回京都,但是时不时会联系云帆询问情况。
老爷子年岁大了,经不起手术,现在都是靠保守治疗用药物续着命。
云帆的爷爷曾经是谢老爷子的战友,后来在一次战役中牺牲,留下孤儿寡母,也就是云帆的父亲和奶奶。
后来战争结束,从战场上存活下来的几个战友就自主承担起了照顾母子俩的责任。
而云帆比谢修远大了九岁,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以兄长的身份照顾着他。
车子在路上快行驶,经过市区,又一路往郊区去,最后驶入一家大型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