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很大可能是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孤魂野鬼了。
所以叉烧儿子还是有多远走多远吧,这样的白眼狼,谁能消受谁消受去。
翌日,赵瑾起了个大早。
她刚准备继续看账本,就见惜秋匆匆进来:“夫人,方才二公子不知为何,忽然跑去落枫院……打了世子。”
赵瑾眉头一蹙,第一反应就是:“州哥儿可有伤着?”
“二公子脸上被世子打了一下……”
“快去请大夫,他们人在哪里?”赵瑾说着就往外走去。
惜秋欲言又止。
她还没说完……其实世子伤的更重呢。
——裴承志伤的重?
赵瑾才不在乎。
只吩咐了请大夫去诊治,做足了慈母模样后,她就准备去瞧裴承州了,连裴承志的落枫院都没去。
不过不等她过去,裴承州打完人,就自觉来正院了。
裴承允陪他一起来的,裴欢颜随后也到了。
赵瑾坐在上,看着鼻青脸肿还一脸不服输的裴承州,无奈道:“说吧,你打你大哥做什么?”
“哼,他欠打!”裴承州冷冷道,“这等畜生之辈,打死都算轻的!”
赵瑾听出他语气不对,才堪堪反应过来——大概裴承州也知道昨日裴承志与白瑶青春风一度的事了。
果然,裴承州抬头看着她,眼神跟个狼崽子似的:“母亲舍不得罚他,儿子便亲自动手。”
赵瑾有些头疼:“谁告诉你的?”
“怎的,母亲还想着替他遮掩不成,他敢做这等畜生不如的事,还不敢叫人知道了?母亲未免偏心太过,儿子不服!”
赵瑾也不服。
你可以说她偏心,但不能说她偏心叉烧儿子,这是对她人格乃至三观的侮辱!
“……你莫要胡说。”她运了一口气。……
“……你莫要胡说。”她运了一口气。
以为她被戳中心思心虚了,裴承州冷笑:“果然被我说中了,母亲就是偏心!那么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他配么?!”
你也说了他畜生不如了,还跟他计较不怕惹一身骚么?!
赵瑾心累的看着他。
“你生气,我心里的怒气也不比你少半分。”她好言好语地开口,“只是如今时机不对,若宣扬出去,你大哥固然没脸,可我们整个平阳侯府也会沦为笑柄,而若说罚他?你觉得,你大哥如今这模样,罚他能改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