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他投身到了新的的阵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化,与原来的剧情不同,顾枭他们一派并没有取得最后的胜利,争了好多年,既攘外也安定了内部,终于达成了一统。
而曾经的大军阀纷纷陨落,剩下一支从民壤里生长出来的新势力。
四季变化,无论是北派还是南派都如同树枝上的枯叶落去,芽孢萌新,迎着朝阳舒展。
树木葱茏的花园里,穿着轻简花裙的沈怜青正拿着水管浇水,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落草地,她打了个哈欠,转身看到蔷薇花丛处走出一个人。
“你怎么又来了!”
肤如雪凝的美人微微蹙起眉头,发丝如瀑,唇如花艳,她手中拿着水管对准来人,巨大的水花在阳光在飞溅,颗颗晶莹。
来人湿了衣服,他抬手抹去脸上的水珠,纯澈的眼睛微垂,显出些无辜感来。
“太太,我们不是朋友吗?何必这么不待见我?”
来人解开湿了的衣服,白色半透明的衬衫贴着皮肤,衣物下线条分明的肌肉隐约可见。
沈怜青给了他一个轻哼,转身又去浇其他花了。
白秀良当初的确来找过很多次沈怜青,私下想做她见不得光的情人,但是沈怜青黄金收下了了,人一概不要。
后来国内动乱,他在国内的父亲不愿随着北派继续,暗地里投了新势力,被揪了出来。他被迫无奈回去赎人,兜兜转转遇到顾枭还有换了名字的顾宰源,顾宰源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在一次战争中没了手臂,而顾枭看着满目疮痍的大地也逐渐疲倦。
几人相遇,拿了从前从来不会喝的浊酒,难得坐在一起闲聊。
当时是北派的声势浩大,南派渐弱,但谈起遥远的未来,顾枭却解了扣子躺在草地上,一如既往的肆意张狂,笑容中却多了点苍凉。
“未来,再说吧。”
那时白秀良不懂他难解,他向来只是随心所动,无所拘束。
后来他辗转跟着他爹到了新势力中,碍于他爹执拗的信仰,他无奈在国内外两头跑,运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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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不可抗拒的外力入侵,南派兵败,顾枭自刎,残余势力通过一名手下被收纳到了新势力中。
这么多年了,终于稳定了下来,焦黑的土地萌生新芽,白秀良退而归隐国外。
他往年每往返一次都要来见一趟沈怜青,虽然她不太给他脸色,但白秀良死磨硬泡,现在是能接近几分了。
好歹,进她家不被赶出去了。
白秀良几步跟上她,笑意深深,“太太,今天今天天气不错。”
“嗯。”
沈怜青敷衍点点头,浇完最后一茬花,她将水管放到一边,白秀良识趣地帮她关了开关。
水势渐小至无,沈怜青对着他点了点头,径直走向里面。
里面的仆人已经备好了温水毛巾,换了鞋子,洗了个澡,沈怜青下楼时看到白秀良还没有走,正轻声询问管家今天中午吃什么。
沙发上坐着当年被救下但有了自闭症的顾枭,他左边是如今的商界新秀岳晋生,他正在看报纸,这些年眼睛用坏了,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
右边是落魄的顾大帅,用他的独臂捏着一杯咖啡,优雅地端到嘴边。
“太太!”
和管家讨论怎么做鱼的白秀良先出了声,然后大家的视线就都从其他地方转移到了她身上。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粼粼洒在每个人的身上,给他们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而沈怜青站在楼梯拐角处,居高临下。
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阴阳分割的剪影,如梦如幻。
沈怜青看着他们,脑子突然有一瞬间的错觉,她是中世纪掌握了权柄的王后,而下面那几个都是她背着丈夫养的贵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