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可以这样说,但是我一个人说也不算数。”陶榕这时候终于委婉的看向了聂昭。
“什么不算数,你休想找借口不说你要是敢不按照我说得来,我就”严香如这个人跟她阿妈孟凤英是一个德行,说话一着急就习惯性的打人,而她们根本不知道她们打人究竟有多痛。
所以严香如说着就要朝着陶榕的手臂拍过去,可是她的手臂还没有落下来就被一个如同钢铁般坚硬的手臂挡住了。
疼得严香如手都颤。
严香如惊愕的看向挡着的人,顿时吓得瞪大眼睛,刚刚她太着急了,一冲进来就找到了陶榕,根本没有看见她后面的角落还有一个人。
而且还是一个军人。
想起刚刚自己说的话被一个军人听见,严香如的双腿都颤。
“陶榕的母亲”
严香如颤抖着点了点头。
“你刚刚说的没用,因为主要证人会是我,你的女儿之前被判定脑震荡,会出现记忆紊乱缺失的情况,如果我们两个的证词不同,警方会优先考虑我这个局外人的证词,其实你女儿作为直系亲属是没有资格给自己的弟弟作证的。”
严香如惊讶的后退了几步,呆呆的看着严肃的聂昭,她见过这个人几次,但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可怕。感觉自己好像随时会被杀死一样。
“而且就算作证,没有亲眼看见的东西又如何能说得出来呢严格来说,我们都没有看见你儿子的行为过程,按照陶榕达到犯案现场的时间和我与齐老伯遇到你儿子的时间来算,陶榕根本没有看见她弟弟跟甘小妹的事情,也就是说我们都没有资格证明他对甘小妹做过什么。”
聂昭分析到这里,竟然给严香如分析出了一点希望,但是下一秒希望就被打破了。
“所以,警方对于他的行为判断只会听两个人的证词,受害者和犯人,只有他们跟他有过交流。而他们的话在派出所应该已经全部说完了,你再来找陶榕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聂昭冷静的分析将严香如自以为是的愚蠢希望完全打破。
她只是听到警察要来拿证言,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的证言。
原来根本就没有希望了,她还想跟吴阿姨一较高下,不让他们得逞,可是现在却现除了求吴阿姨,根本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严香如突然就瘫坐在地上哭喊起来,“你们这是要联手逼死我儿子啊你们是要逼死他啊”
作为山里人根本无法想象未成年人因为这件事情在派出所留下痕迹,在学校留下档案是什么概念,她只知道,这是天大的丑闻,会影响自己儿子的一辈子,所以必须要掩盖。
严香如心中埋怨陶榕,觉得她不该多管闲事,如果不管的话,说不定甘小妹就被弄死了,就算弄不死,让那醉汉得逞了,就够他们难熬的了,那谁还来指认根本起不到什么伤害作用的陶钰呢
虽然这样的想法恶毒了,但是的确几次闪过严香如的内心。
可是她也知道不应该,所以不敢说出口。
严香如哭喊着,聂昭皱眉看向陶榕,却现陶榕竟然兴致盎然的看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