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救他。”
“救?”
“你刚才明明说等姓马的施针完毕后,赵总司可就神仙难救了!”
“嗯,是我说的。”
凌天点点头,又道:“神仙救不了,但我可以。”
字里行间,仍透着一股极强的自信。
“胡扯!”
马保国骂道:“凌天,你小子有几斤几两我最清楚!还教我?你……”
“闭嘴!”
赵东升沉喝一声,还一脚狠踩在他那张本就已有些惨不忍睹的脸上。
“我爸他老人家差点死你手里,你还有脸在这儿继续瞎哔哔?”
“再多说一个字,老子先割你舌头!”
说完,又果断地冲凌天做了个请的手势。
赵鹤堂已命悬一线了,那事到如今,也就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这一条路了。
“凌天是吧?”
“你放心大胆地治,用不着有什么负担,救不回来我们赵家不追究你就是。”
“如果能救回来,在天河地界儿上,要钱,要权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凌天闻言,未做理会。
当即目光如炬,一枚接一枚银针在他手中直接化作一道道银色闪电,下针度不知比刚才的马保国快了不止一筹!
每一针所刺的穴道,和马保国之前全都一样,但在刺进穴道的每一针都以不同频率震颤着。
那观赏性,比马保国施针也强了不止一筹!
“这是以气御针?!”
马保国失声道:“还有这套华阳针,一定是你从华阳医圣那里偷来的!你好大的胆子!”
凌天不屑地撇撇嘴,都懒得理这货。
华阳针,可是自己一年前传出去的,这才造就了华阳医圣之名。
说我偷?
呵呵!
仅一刻钟。
凌天捏起最后一针,用手指轻轻捻起针尾。
在其丝丝缕缕的纯阳真气灌注下,那枚银针在一阵阵惊叹声中,竟通体变得一片赤红!
“嗡!”
一针落下,没过几秒的功夫,就见赵鹤堂忽地快捣了几口气,而后又徐徐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