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管家准备好了晚餐,把维也纳自己从深山老林里猎杀出来的毒蛇给做成了盘中餐,那野味自然是香。
夙不知一边吃一边赞叹道:“不错,虽然是条毒蛇,但经历过清洗后,现还是深山老林里的蛇比较有野味。”
“那是自然,毒蛇可比家禽强太多了!”维也纳自豪地说道,“但很不好,这老林子里的野生动物还是不要吃的好,吃出病来,可就麻烦。”
夙不知听到维也纳的话,突然停止了咀嚼,脸色有些难看。这孩子说话,还真的有种妥妥的双标,这都是从哪学来的?
维也纳见夙不知停顿,连忙问道:“妈,不知你怎么了?”
“我。。。。。。没事。”夙不知摇头,继续吃饭,但是心思却早就不在饭菜上了。
维也纳见夙不知这般,也就不再问她了,开始埋头苦吃。
晚餐吃的并不算愉快,夙不知和维也纳两人在用餐过程之内再未交谈。吃完饭后,夙不知便回到房间内,留下维也纳一人,红管家则是在外面收拾残局。
维也纳看着自己的母亲消失,无奈地笑了笑,也跟着红管家一起去厨房里打扫战场。
夜里,夙不知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不知为何,总觉得今天看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她仔细回忆了今天的事情,但并没有找到什么头绪。
夙不知坐起身来,看着天花板,她感到困惑极了。
她想要弄清楚,为什么她脑海中存在的一场灾难、人祸、火灾没有出现在那些npc的脑袋里?却都出了黑夫人一个日耳曼人为尤狸人治疗疾病的记忆?
这里种种的演绎解说,只证明了这里被改写过。
病毒究竟是什么形态,难道是那只六翼生物吗?
以及,那两位【先驱】究竟去了哪里?
又思索了一个夜晚,夙不知久久的没有睡着,夙不知顶着两个黑眼圈从房间内走了出来。她揉了揉眼睛,走到楼下,就看见维也纳正在大厅里看起电视,而红管家正端着两杯牛奶站在旁边等候。
维也纳看着走下楼来的夙不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你看起来精神有些萎靡啊。”
夙不知勉强笑了笑,她并不想说这件事情:“没什么,倒是你,怎么穿着这一身出来了?”
她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少年,少年身上的黑色制服,暗灰色的布料,上面也有许多新颖的小设计,种种设计看起来笔挺而肃然。
维也纳笑着说道:“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
“哦,我差点忘了,你今天要回去了。”
夙不知说完,就朝客厅内走去。
维也纳见此,立刻跟了上去,追上夙不知,挽住她的胳膊:“妈,在这之前,我能邀您和我的伙伴们一起去合个影吗?部队那边已经给我们放假了。”
夙不知听到这番话,脸色稍微愣住了,随即想了起来。他们那边部队能够放假的时间也就一个月一次,也不知道战争会不会随时生。战乱的年代,再次见到他们也是很难说起,可能就在下次,无法见到这个本与自己无亲无缘的儿子。
夙不知想到此,心情有些低沉。战争是无情的,受伤的也是无辜的群众。
见夙不知沉默不语,维也纳连忙补充道:“我知道我的请求有些唐突,但我的这群伙伴们,他们真的很可爱。妈,您就答应吧?”
夙不知听到维也纳这般撒娇,不由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她伸手摸了摸维也纳的脑袋,说道:“嗯,叫上你部队的那些伙伴们合个影吧。”
仿佛在这一瞬间,她似乎卸下了那层冰冷的伪装,卸下了坚硬的铠甲,女性中的母爱展现在维也纳面前。
“谢,妈!”维也纳兴奋地喊道。
夙不知在这一刻宠溺地看着维也纳:“不用谢,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