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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条件参入航远项目(第1页)

“我们到了。”佐停下来脚步,面前的画面相当的干净,但还是有当时留下的液体印出来的黑色脚印,最多的是拖拉的轨迹。细碎的碎毛飘散在暖黄色的灯光之下,他将灯放置于一个生锈的笼子上面,像是宠物般大的笼子,当时是用来装着人的牢笼。

笼子上面有着斑驳不全的痕迹,可见当时被拐过来的人,日子过得有多么凄惨。它的四壁上有着许多的裂痕像是蜘蛛网,上面还系着一条深红的红绳。笼子的角落里有着生锈黄的盘子,应该是用来装饲料的不锈钢碟。

这样的笼子,在这里的数量已经达到上百个,一墙壁走过去都是这样大大小小的笼子。

望风陀在处理这方面已经算好了,起码没有任何的腐尸味,在未处理之前,这个肮脏的地方到处都是充满了臭水沟的气息。

他们为了还原灵渊的历史,把这里当成了历史的一部分,有着这些古老的古董,就是历史所留下来的证明。

在笼子的周围摆满了人的骸骨,骸骨的面貌狰狞可怕,大致能够看出来是男性的尸骨。在这些尸骨当众,有着几具女性的骸骨,这骸骨已经腐烂,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在灯光之下显得格外渗人。

骸骨身上没有一块是肉,甚至是骨头脱肉。不知道当时的望风陀在这上面刷了什么,暴露在空气的尸骨,应当是颜色变深,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还是纯白色的。

“这种尸骨是怎么来的?”

“当初我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险,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这里有很多被抓来当奴隶的人,这里的骨骼都是从他人的骸骨里面取出来的,有的商客要与黑商交易别人的骸骨,黑商就把他们的骸骨挖出来,送到那些商客的手上,而那些商客则是把这些骸骨送到医学院的手上,为他们提供用来研究或者是教学所用的模型。”佐的语调平淡,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样,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在其当中。

夙不知:“黑商?”

“哥哥说的没错,他们都是在各地贩卖奴隶的商队,专门从各地拐卖各种的人,在他们的手上,基本上没有活着的。不同的奴隶可以带给他们一个不同的价值,这种肮脏交易的形式也是由他们推广开来的。幸亏的是,从他们手下逃出来的人也不少,直接来到望风陀举报去了,要是还有这样的肮脏交易存在于灵渊,蛊妈恐怕是要大雷霆了。”

佑走到一具骸骨前,这具骸骨比之前他们所看见的骸骨还要夸张,骸骨的中间插着一柄短刀,“喏,这具尸体是在望风陀大战阿耳根黑市所留下的,它曾经是一位家庭美满的望风陀战士,战死在这里。”

“我们把它留在了这里,这里有它战胜邪恶的荣耀。”

佐:“现在回归话题吧,关于七七的事情,七七当时的确是被拐卖过来的,但是非常奇怪,在她没有被埋在银杏树下前,她的尸骨早就被一个人给盯上了,这里有黑商与那个人的交易。”

“那个人要用到七七的尸体的目的是城卑教会的一位艺术家要用到人骨来装饰金银珠宝,可是这具尸体在路途上丢失了,她的尸骨去到了血路,那里离血路深处很近,血路上的怪物很多,即便是骨头也能吞入下肚,可她的尸骨却埋葬在了荒凉小镇。”

“要知道啊,当时的荒凉小镇可没有被击倒坍塌,在血路深处的怪物还没有逃出来之前,我们根据一位老婆婆的口供得知,那棵银杏树从来没有尸骨埋在地下面,自从荒凉小镇基本上没有人烟后,一位男人带着一位小男孩抱着一位女孩的尸体,来到了银杏树下,将其埋葬。”

“那具尸体有血有肉,而被贩卖出去的女孩,她被剥离了血肉,她的尸骨在半途中不见了。”

“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名字也是同样的,这个让我们很难相信,这只是巧合而已吗?如果真是巧合的话,我想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到这里,这还不是重点,它的重点是那个男人和小男孩,是上庄基地的上任席和现任席江景辰,那个女孩可是他们亲手埋下的,他们埋下了因果,可是我们也不可能当着上庄基地的面,去捕捉现任席。”

“毕竟,这碍于上庄基地和城卑教会的合作。”

夙不知的脑子突然冒出一个问题,那就是菲莉丝之前说的,他们就和蛇鼠一窝没有什么区别,那么他们的合作究竟是什么?

这里有三位红衣主教,他们会说吗?

在一瞬间的迟疑之后,看向他们的眼神,他们的表现都非常正常。像是这个事情,其实就是家常便饭,为生活多画了一笔墨色。

“如果你还想着追问下去,你需要到灵渊的外围,但是,这里处在只许进不许出的状态,想要得到允许,还得要蛊妈的允许。”佐的语调非常的轻松,似乎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这样啊,那么就先回去吧。”夙不知微微一笑,看来想要弄清楚这个问题,就要从蛊妈那里下功夫才行。

*

“黑女士,我问你一个相当敏感的问题,我不知道你肯不肯听?”

五人走到城卑教会的一条长廊上,这条长廊的人数走动不多,但是总有人会从这里的门进进出出,这条长廊的最尽头便是城卑教会的创始人蛊妈办公的地方。

但是这里除了只有我妈那个办公的地方的门以外,其他的门进去的其实都不是个人的私办空间,而是每次都得要聚集他人的会议室。

相对点来说,城卑教会就仿佛是立足在灵渊头上的一大公司,控制着灵渊的经济命脉。准确点来说也不是控制了灵渊的经济命脉,而是进一步的扩大范围地,控制了灵渊的文化教育。

这里的人基本上都相当的相信城卑教会的主张,而并不是他人协会的指教,就连这里的云骑和望关所都臣服于城卑教会的脚下,至于那处在高耸入云的天弓,灵渊的本地人之前也是传开了,天弓其实是城卑教会在某一个时刻,在他们众人不知晓的时候建立而成。

但是你说天弓有没有好处?有没有坏处?到现在压根就没有体现出来。所以,灵渊的本地人对此也无法解释天弓的出现到底带来了什么。

佐说起这么一句话来,就已经震撼住了夙不知。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什么敏感的问题,还要当下去私问。而且这个世界,貌似也没有触碰到她的底线,要是触碰到她的底线,指不定她还疯了不成。

“您问。”夙不知平静的开口,猩红的双眸中闪烁过一丝丝防备,“只要我能接受的问题,我都可以回答。”

“好的,那我也废话不多说,直接开门见山。”佐背对着她,伟岸修长的身影在白炽灯下拉的笔直,仿佛是屹立于万山之中的高峰,“这次我想问的东西,可能和你的经历有所牵连。”

夙不知的面容上出现了狐疑之色:“我?”

“对,没错,就是你。”佐走在四人的前面,夙不知紧跟其后,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不足以让剩余的三个人插手,那三个人便东张西望,像是把他们的对话置之度外,夙不知和佐也不会太在意,毕竟要是他们有这样的觉悟,旁人也不会说他们偷听墙角什么的。

“我貌似没有惹上你们什么吧?”夙不知眼眸中的防备不减,但是她也没打算再多说什么,因为她总觉得这个人总是说话有着什么话中话似的,老是卖着关子,掐着别人的脖子,不让他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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