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才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般,昂首挺胸,双手环抱于腹前,目光淡漠的望向王娡。
“公子有话,要奴带给夫人。”
“——方才这一掌,是夫人欺君罔上,辱没天家威名,公子看不过,替陛下打的。”
“夫人流落关外的女儿,公子也已经派人去接了。”
···
“公子想要告诉夫人:皇长子说不来绮兰殿第二遭,便绝不会食言而肥。”
“但倘若夫人仍执迷不悟,不顾国朝内忧外患,陛下昼夜操劳于国事,也非要兴风作浪的话……”
“额……兴风作浪的话……”
说到结尾处,夏雀只莫名一阵挠头搔首,明显是忘了词。
在王娡、田蚡姊弟二人愈发惊愕的目光注视下,夏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
稍有些忙乱的低头,在胸前一阵翻找,又飞速摊开竹简瞥了一眼。
而后,才重新昂首挺胸,再轻咳两声清了清嗓。
“咳咳……”
“然若夫人仍执迷不悟,不顾国朝内忧外患,也要在这后宫兴风作浪的话,皇长子,也绝不会再念及幼弟。”
“——皇长子,只是不想让幼弟这般年纪,便早早没了母亲。”
“但若是不得已,皇长子也不介意自己,再多出一个养在凤凰殿的弟弟。”
···
“夫人的女儿,皇长子会好生将养于偏壤,永远都不会出现在长安。”
“但夫人务当谨记:这,是皇长子看在襁褓中的幼弟——看在公子彘的份上,才愿意为夫人遮羞。”
“万望夫人,好自为之。”
丢下这句话,夏雀便一如来时那般,迈着稍有些别扭的步伐,一步步朝着殿外走去。
而在夏雀身后,望着这瘦弱寺人离去时的背影,王娡仍满是不敢置信的捂着脸颊;
嘴上只不住的呢喃着:“他,居然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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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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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阉庶,刀锯之余!!!”
···
“——安敢欺我至斯?!!!!!”
呼~第五更。
第六更睡醒再码,睡一觉养养精气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