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睿祺也是冤枉。
他不知道啊主要是。
那天也不知道兰苑从哪里找出来的破布,真是破布,布料少的可怜,什么都遮不住。
赛雪的肌肤在他面前一下子摊开来,视觉冲击太让人受不了了。
他当下就绷不住了。
过程中,兰苑自己也很热情,周睿祺原本就热烈。
结果——
看见血的时候,周睿祺自己都懵逼了。
赶紧退出去,一脸呆滞的问兰苑,“你,来月事了?”
兰苑一头雾水,也呆呆的坐起来,“没有。”
于是,两人看着床上那点血迹,两脸懵逼。
等记起来打12o,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周睿祺最这种事情,真的没有经验,看大夫的时候,还被说了一通。
他跟兰苑一起坐在车上,好久后,才面面对视,认清一个事实。
兰苑要做母亲了。
而他——
要当父亲了?
那一个晚上,他们都处于被惊喜砸中脑袋的惊诧中,周睿祺抱着兰苑,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宝贝,谢谢你。”
兰苑身子不好,医院那边言辞含糊,周睿祺着急的立马把扁栀摇过来了。
看完了,还不让人走。
非要扣着扁栀最少得呆三个月。
扁栀惊悚的看着周睿祺,“你疯了么?我不是说了,药吃了,就没事了?”
“不行,我只信得过您,您不许走。”
就这样,扁栀被扣留下来,周岁淮这次没跟过来,时间太着急了。
于是他在家里等呢。
一天两天的人没回来,周岁淮先受不了了,一过来,劈头盖脸的把周睿祺一顿骂。
周睿祺这才不情不愿的拉着扁栀的手,“下个礼拜,您一定得过来,求你了。”
扁栀低笑,周睿祺从小打大,是最硬气的那个,软乎的时候几乎没有。
如今倒是会低头了。
‘行。’倒不是扁栀非要走,家里好几个病人她得回去给开方子,熟悉的亲朋好友也要看诊,她几天没回去,家里电话被打破了屋顶,有几个紧急的,也确实着急。
扁栀匆匆来,又匆匆走。
飞机下,周睿祺仰头目送,扁栀低笑着。
她真是很久没有感受过来至于老二的温情了。
兰苑反应很大,投胎,别人有的孕期反应她基本都有。
中期焦虑到不行,周睿祺把自己都当成孙子在哄她了。
半夜要吃点什么,周睿祺从来都是二话不说的出去买,偶尔兰苑都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周睿祺这个时候就会笑话她马后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