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没事,傅景很少到击剑俱乐部,这里平时有人帮他打理。
他大部分时间在场馆里帮教练指导师弟师妹。
他今天刚到,听见有客人指明了要他陪练。
“不是说过了,我不陪练。”傅景脱了外套,拿出手机点开微信。
付胭没回他。
“傅哥,那边人说是霍家的,南城霍家的家主,霍铭征。”
傅景滑动手机的手一顿,想起季临跟他说过付胭的身份,不过他不知道霍铭征和付胭的另一层关系。
他回头,“可以,我换个衣服。”
秦恒本来想叫霍铭征出去喝酒的,听他说来了击剑俱乐部,他在的地方离这里很近,开车五分钟就到。
“手怎么了?”他是医生,专业敏感度高。
霍铭征一边换上击剑服,一边不以为意地扫了手背一眼,脑海里是女人娇媚含泪模样,怕出声咬着唇,那双含情眼看着他乞求他。
大概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样子其实一点都不可怜,像只动情的猫。
他漫不经心道:“猫挠的。”
“哟,哪来的猫敢挠霍家太子爷啊?”秦恒幸灾乐祸。
“野猫。”
“那还不赶紧去打狂犬疫苗?”
秦恒是真心提醒他,被野猫挠了可不是小事,霍家太子爷金尊玉贵的,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谁知霍铭征闻言睇了他一眼,他莫名其妙,但又莫名心里毛。
他说错什么了吗?
霍铭征提着头盔往外走,“挠多了,有抗体了。”
秦恒:“……?”
傅景换好衣服来到击剑馆,助手跟在他一旁。
走进门内,傅景还在拿着手机看,他调侃:“傅哥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快了。”傅景逗他。
助手惊呆了,“你终于铁树开花了啊?”
两人的对话声不大不小,场地空旷安静,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叮”的一声。
傅景对这声音太熟悉了,他停下脚步看向台阶之上。
穿着击剑服的男人高大英伟,戴着头盔看不见容貌,但那一身与生俱来的尊贵感强烈得不容忽视。
男人握着一把长剑,动作专业一看就是训练过的,刚才的声音是剑刃出来的脆响。
“霍先生,这是傅景。”助手上前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