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很详细,如何打,打了以后如何判定都说的清清楚楚。
这也不由听得四周的铸剑师们更加茫然,心中不禁惊呼,“我去,还真要来真的。”
“疯了疯了——”
而在那云层之上,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头,也同样注视着这一幕,目光同样锁定在了江夏的身上。
“新生测力,有趣,莫不是这欧阳疯了,且看看,且看看在说——”
地面上,欧阳·猛的讲解也进入了尾声。
江夏点着头,表示知道。
“江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有的话,尽管问,”欧阳·猛道。
江夏本能的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了。
这东西本来就不复杂,无非就是自己在不动用灵能的情况下,往这金钟上打上一拳。
钟鸣几声,便代表力气是几个十万的意思,而十万以下却不可测出,很好理解。
“行,那去吧,老祖还等着呢。”
江夏微微点头,“好。”
随后便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一步步朝着那【镇山河】走去。
周围的铸剑宗师们依旧唏嘘不已,质疑声更是此起彼伏。
“我以为闹着玩的,居然还真来。”
“疯了,这不是打击这孩子的自信心呢吗?”
“额——刚想说什么,我怎么给忘了。
与一众人不同,欧阳·猛却表现得沉稳很多,而且他有信心,这钟一定会响。
他的纯肉身之力,是二十万斤,钟鸣两声,而就是这样的自己,可是在刚刚输给了江夏的。
故此在他看来,钟一定响,而且一但响了,江夏这二字定然名扬铸剑峰,同样的铸剑峰的着志里一定会有属于江夏的一笔。
而这些现在议论声声的人也一定会被惊掉下巴。
如此,自己可就能扬眉吐气了。
说实在的,在自己输给江夏的时候,他就打算带江夏来此测力了,因为他同样想知道,江夏的力气到底有多大,极限又是多少。
“碍,小猛,你这新收的徒弟能行吗?”
欧阳猛环抱着双手,格外自信,分外坦然。
“能行吗?肯定能行,也不看是谁的学生,呵——”
“我说你不吹能死啊,就算你这徒弟在妖孽,也不可能在这个阶段就能撼动镇山河啊?”
“就是就是,我劝你还是悠着点在,这要是个好苗子,一会敲不响,怕是会影响日后铸剑的道心,可别给人家毁了。”
“对,师兄说的很有道理,小猛啊,实在不行,咱们收手吧。”
欧阳·猛对众人的话充耳不闻,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们既然都不信,敢不敢和我赌一赌?”
人群一听来了兴趣,纷纷起哄,
“赌什么?”
欧阳·猛清了清嗓子,“咳咳。”
而后继续道,“既然要赌就赌大点,如果这钟没被江夏敲响,我给你们一人一块极品的天矿石,但是你们要是输了可得留下点东西,这钟响几声,你们就一人给我几件极品的天矿石。”
“怎么样,敢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