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老家伙一起在这饶他,都要把他绕晕了。
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偏偏在这煞有介事的来说。
就是存心的。
张家主是担心陈玄帆不尽心尽力的给他找儿子,所以在这做戏。
做戏给万家主看。
万家主就是要看张家主的笑话,顺便也敲打一下他这个小辈。
属于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陈玄帆算是看出来了。
张家和万家估计是有点小过节,或者正锋相对谁也不让。
张大爷这是在示弱来了。
怕万大爷从中阻挠。
这么大年纪了,人又胖,为了儿子在这唱念做打的,弄出一头的汗,也是不容易呀。
得了。
“张叔父,不着急难过,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陈玄帆这话无疑就是说,他愿意帮忙了。
“好,好好。我说。”张家主等得就是他的这句话,忙不迭的擦了干净眼泪道,“是这样,我儿他前日出门就没再回来。”
张家主口中所说,张承嗣虽然贪玩,但极少夜不归宿。
可这回儿子前日中午出门后,就没再回过家。
差人出去找,可是常去的地方都去了,都没找到踪影。
城里又有饿死鬼的传闻,这可把他吓坏了。
还好立刻就有了消息,饿死鬼还不敢伤人。
昨天晚上饿死鬼伏诛之后他松了一大口气。
可儿子还是没找到,而且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于是他就去找了药王庙的卢仵作。
这些大户对县城里,谁是有真本事的人,还是知道一些的。
“卢仵作让我来找玄帆贤侄你。说你是神捕一般的人物,能抽丝剥茧,看破迷局,查出真相。”张家主在卢仵作那听到陈玄帆的名字,就觉得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
又知道他是住在万家,就把之前儿子哭丧着脸回来,给了他一块木头桌角的事儿想起来了。
当时他就派人去查了陈玄帆的底细。
自家的独子在酒肆偶遇了一位能徒手掰断桌角的男子,自然要有所防备,万一对方是冲自家而来呢?身为县里的大户,这点警觉之心还是有的。
结果派出去的人回报,陈玄帆进了万家,后来又成了县衙的狱卒。
而且此后也没再找过张承嗣。
没想到儿子随便在大街上招惹的人,竟然就是个修士。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命数。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帮他找到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