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瞥了一眼王县令,两月来似乎越稀少的头,忍不住的叹息。
看看陈狱卒都把明府逼成什么样了。
赶紧再加把劲,把这狗东西逼死才好。
县尉却道:“明府,在下也觉得不能再如此下去了。”陈玄帆不止蹭县令的饭局,连他的都没放过。
还带着一条狗崽子一起来。
不过他现去喝花酒陈玄帆不跟,这才比王县令好过点。
王县令也知道这一点,可他也看不上县内的花楼。
“你有办法?”王县令问道。
陈玄帆是个小修士,和卢仵作朱巡游等人又亲近,要对付他重了不行,轻了不管用。
而且他除了爱蹭饭吃得多,也没做太过分的事儿。
到了酒席宴上除了吃什么都不干,不听不说不传话。
当然,当着他的面也不能说别的,可王县令是和谁吃的饭,这点也没传出去过。
所以,在如何解决这件事上,王县令很犯难。
杀了埋了,不至于。
敲打一番,没有用。
“名府,在下以为,将其打走是上上之选。”县尉提议说道。
“这点本官还能不知?”王县令没好气的道,“问题在于怎么打他走。”
陈玄帆有修为在身,加上卢仵作他们似乎有意护着他。
王县令之前提过,想让他去安阳县下辖的村镇上做外派巡游,不过漏出个口风,便被朱巡游劝住了。
陈玄帆和大户张家与万家也颇有渊源。
棘手呀棘手。
“明府,既然不能忘抵处打,那便往高处送神就是了。”县尉这时候又道。
“哦?送往何处啊?”王县令一听,顿时来了性质。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他之前当然想到过。
只是这往高处送,可比往低处打麻烦。
往上面送就不是他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了。
但县尉此时说这话,明显是有成算了呀。
“明府,两月前猎妖军的军卒来给陈玄帆送赏赐,曾经提起,今年猎妖军要在河北道招募新卒。往年新卒入伍都是中元节之前,如今已是五月底了,想来猎妖军的文书也该到了吧?”
“好!”王县令一拍桌案,起身笑道,“好啊,好得很。就让我们齐心协力,送陈狱卒一条远大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