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努力吧细狗。”虞拂意眼底划过一抹满意的笑。
竟然这么容易就上钩了,啧啧啧,好蠢哦。
努力吧细狗,你今天输定了。
“细狗,敢不敢和我比比谁先到地里?”虞拂意再次挑衅。
秦墨染被她一口一个细狗的叫,早就想打她的脸了,此刻听到她竟然敢大言不惭,要和他比谁走得快,送上来的脸哪有不打的道理。
“谁输了先叫声爹。”他加注赌注。
“行,没问题。”
虞拂意答应的痛快,搞得秦墨染一阵狐疑,这女人是真的胜券在握,还是有某种特殊癖好,想叫他爹?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毕竟无论谁来,只要是个正常人一看就会知道,他们之间的比赛,虞拂意必输无疑。
女人和男人比走得快,男人要赢那不是易如反掌。
然而,他一眨眼的功夫,虞拂意就走出去老远,她脚步频率很快步子也很大,大长腿的优势展露无遗。
秦墨染面上无波,努力做出从容闲适的模样,但加快的步伐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思。
他在努力追赶虞拂意。
前方的虞拂意相当轻松,嘴角挂着悠然的笑意,甚至还有空看看周围的风景。
她提出和秦墨染比赛走路,当然是有原因的。很多年男人看不起女人,认为自己样样比女人强,秦墨染同样。
面对她的赌约,秦墨染一定觉得胜券在握,那必然就不会再那么努力干活,消极怠工。
这她可不干,要不是为了多个人多份力,她早就把这厮埋了。
既然没埋,就给她好好做贡献,一点都别想休息。
就这样,虞拂意一直保持着不快不慢的度,时不时给秦墨染点甜头,让他以为快追上了,又立刻悄然加与他拉开距离。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秦墨染输,但虞拂意这时候显得相当的大方,主动说自己练过疾走,以自己的强项比他人的弱项,胜之不武,她可以再给秦墨染一次机会,到时候若秦墨染输了,一次性叫她四声爸爸。
若是她输了,那这一声抵消。
秦墨染深觉有诈,但在叫别人爸爸和继续比赛之间,他还是选择了继续比赛,他不信自己在掰玉米这一项上,会输给虞拂意。
毕竟掰玉米可是要靠手臂的力量,他不信虞拂意一个女的,手臂力量的持久性,会比他一个健身的男人强。
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虞拂意深深感慨,她总算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多聪明人的同时,还存在这么多的傻逼是为什么了。
傻逼的好处就是你扔块骨头,他真就敢啃。
虞太公钓傻逼,一钓一个准。
“开始了,细狗。”
虞拂意率先跳下地埂,手脚利索的捡起地上的镰刀,掰断地埂旁边的小树枝,削了两根签子。
秦墨染下到地里的时候,两根签子已经削好。
他张口嘲讽,“来干活还有要削两根簪子,你以为自己是来旅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