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恶名,就委屈王叔,尽数承担了。”苏子籍平平淡淡的说,政治18级,他只担忧不能得神器,得了,必天下无敌——哪怕敌人是人民或历史,都无非反掌之间。
“如是有名望的清正大臣不服呢?”
“杀之,制造证据链,证明他是权臣,恶阉,王叔之走狗。”
“让历史践踏他万年!”
“就算有民间遗漏,可孤证不立,史家论证,自然证据多,并且相互吻合者为正史,朕只要明白这点,想给后世留什么历史,就有什么历史。”
“只要朕不败亡,不失社稷。”
说实际,齐王已生死志,但是听闻如此,仍旧震惊了,他眼睛直直盯着苏子籍,突然之间爆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如此之见识,果然天命在你,孤是心服口服了。”
“好一个威福自用的明君圣主。”
“你胜了,孤有个不情之请。”
“罪只在孤一人,旁人可能宽恕一二?”
“从逆者必死,三族本当死,孤就流放,可以不牵连旁支。”
“承蒙大恩。”齐王深深躬身一礼,回头一看,似乎有些迷茫,有些恐惧,有些感慨:“是孤负了你们,希望泉下再见。”
齐王再看苏子籍。
“孤只有一子,能求为庶民吗?”
“王叔的王妃和世子,废为庶人!”苏子籍微微颔:“开国之初,万事尽为子孙垂范。”
“你我所言行,尽是后世起因。”
“宗室本不多,宜亲亲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