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不说,她也不是很想知道。
炎冽起身又走至石床旁坐下,对柳青渝道:“将衣服脱了烤烤。”
柳青渝身上的外袍被扔在水里,身上只穿着粉色的外衬,再里面就是里衬。
还记得炎冽方才的话,柳青渝抓住机会回怼,“臣妾不敢,怕陛下说臣妾放荡不羁。”
刚才不过是用裙子兜一下青枣,瞧瞧他那样,这会直接脱了衣服,还不知道会怎么说呢。
炎冽换了个姿势靠在石壁上,“爱妃是觉得最后会命丧于此?所以便将生死置之度外,这般对孤说话?”
柳青渝往火堆里加柴的动作一顿,仔细领悟炎冽话里的意思,这么说他有办法离开这地方?
若是这样,那还是先对他客气些。
柳青渝去外面捡了些分叉的树枝,脱了外衬搭在上面让火烤着。
“过来。”身后的人又号施令。
不情不愿起身,柳青渝走到炎冽面前。
炎冽将外袍脱了扔在柳青渝身上,“拿去烤干。”
外袍上沾有毒血,柳青渝手忙脚乱接住炎冽的外袍,唯恐毒血沾到自己身上,自己再一不小心将这毒入了口。
翘着兰花指捏着外袍挂起,柳青渝还没来得及坐下烤烤火,又被叫过去。
炎冽道:“给孤包扎一下。”
“包扎?”柳青渝摇头,“我不会,而且这里也没有包扎用的东西。”
“孤说你照做,至于包扎用的东西。”炎冽看着她身上的里衬。
因为是贴身穿的衣服,所以面料柔软,可以用来包扎。
柳青渝领会到炎冽目光中的意思,双手抱胸不愿意道:“陛下怎么不用你自己的衣服。”
她身上就只这一件衣服了,里面就是一件肚兜,里衬拿去给他包扎了,让她穿个肚兜在他面前,她才不愿意。
柳青渝护胸的警惕模样让炎冽眼睛一眯,不悦道:“爱妃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是孤的。”有什么可遮的。
哈!这话让柳青渝觉得下头至极。
果然这种男人自古都有,这就是为什么现代女性结婚后也要出去工作,就是不想听到这话。
还哪一处不是他的,就算身上的衣服是他给的,但这是她乐意的吗?
这个时代对女子苛刻,这不许那不许,只能被困在深宫宅院里,到头来还得了一句你身上哪一处不是我给的。
“是,臣妾身上的衣服都是陛下给的,陛下想要就拿去!”柳青渝将里衬利落脱下来,青白色的肚兜裹着娇嫩白皙的身体就这样展现在炎冽的面前。
炎冽眼中如墨,深邃不可测,对于柳青渝的误会没有解释。
气头上的柳青渝并未注意到这些,拿着里衬道:“陛下不是要让我包扎伤口,麻烦转过身去将衣服也脱了。”
炎冽这次倒也听话,转过身去,将衣服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