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杀他爹,下令屠村的那位后金将领!
那位后金将领的面孔,陈安做梦都忘不掉,甚至记得很清楚,就连他脸上的每一个毛孔,他都忘不掉。
所以,这绝不会是那个人的头颅!
“这不是那队骑兵的将领。”陈安斩钉截铁道。
永安侯眉头一皱:“怎么说?”
陈安道:“那个人的脸我忘不了!”
永安侯一拍脑袋,大骂了一句:“入你娘,难道是被他逃了?”
陈安冷笑起来:“极有可能,这个人可能只是个副将。”
永安侯猛地一拍桌子,酒水震颤:“哎,还是我失策了啊。”
陈安走上前,怀着怨气,一脚将那级直接踢开,就算这不是那位主将的人头,但也是参与过屠村的人,他笑道:“把这人头拿出去喂狗吧。”
“不管怎么样,这场仗也是胜了,就算没抓到主将又如何?这个仇我会亲手报的!”
“屠村之人,杀父之仇,苦难需要他付出代价。”
永安侯颔,重重拍了拍陈安肩膀:“好小子,有志气。”
话罢,两人又继续坐下来喝酒,你一杯,我一杯,喝得不亦乐乎。
陈安没喝醉,反倒是永安侯喝得脸色通红了。
他诧异地看着陈安:“小兔崽子,你怎么回事?怎么比我还能喝?”
陈安笑道:“这酒的烈度太低了。”
永安侯不信,指着陈安鼻子:“你小子还嫌烈度低?咱边关的烧刀子入口烧喉,你吹什么牛?”
陈安哑然失笑:“我见过比这度数更高的酒,入口可比这还烈!”
永安侯嗤笑:“吹牛。”
就连京城的酒,都不如烧刀子烈喉,边关的将士们最喜欢喝的,可就是这烧刀子了!
价格实惠廉价,人人都能喝得起。
陈安呵呵一笑:“这酒的确没什么味,等我做出更好的酒,到时候你亲自尝尝就知道了,这里的酒我实在是喝不惯。”
永安侯不信:“行,我等着。”
话罢,两人继续喝酒。
陈安心有疑惑,于是便问道:“你说的蓝白铁骑,是什么东西?我只听说过后金骑兵。”
永安侯道:“蓝白铁骑,就是八旗军的一种,是后金铁骑中的精锐部队,共分为八旗,蓝白旗就是其中一支。”
“八旗军,就是后金真正的倚靠,也正是他们,把我们大周打得这么惨。”
说到这,永安侯叹息一声,似有些恨铁不成钢。
陈安颔:“所以屠村,杀我爹的人,就是蓝白旗咯?”
“是。”永安侯颔。
陈安点点头:“行,明白了。”
顿了顿,他再看向永安侯:“岳父大人,我立功了,你得给我奖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