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婶子。你没事啦?”
农安扯开刘艳桃的手掌,不让她乱碰。
“讨厌。”
刘艳桃岂是农安的对手。两三下,就被制服了。
“农安,你干什么?”
钱元海背着药箱,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往农安家门口靠近!
“钱元海?你还敢来?是不是还想吃砖头?”
农安指着钱元海大吼道。
“农安,我先走了。”
刘艳桃怕被人识破他两人的关系,独自溜走了。
“啊!”
“啊!”
“我的肚子,好痛!”
农安家里,传来了农有金的喊叫声。
“一会再收拾你。”农安怒视着钱元海,推门进入家里。
“爸,爸,你怎么了?”
农有金此时正缩蜷在床上,捂着肚子,疼得厉害。
“农,安,我的,我的肚子,好,好疼。”
农有金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钱元海偷偷跟入农安家里,躲在一个暗处,偷看农安。
“农安,我就不信你不用医术救你爸。”
“嘿嘿,等你把张中景那老不死的医书拿出来,就是我抢夺的好时机。”
钱元海等着夺取,张中景传给农安的医学。
农安过了一遍脑袋中看过的《湿寒论》,没现有治疗肚子痛的经方。
“完了,完了。我治不了我爸的病!”
农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揉搓着手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拿出来啊!你倒是拿出来啊?”
钱元海注视着农安,等着农安把古书找出来。
钱元海不确定医书就在农安身上,也许藏在他身上了。
打草惊蛇的话,反而招致农安的怀疑。
“噗,噗噗噗~”
农有金忍不住吐了几口白沫。
“爸,爸。你没事吧?”
农安扶起农有金,让农有金把污秽物,吐到地上去。
“噗噗噗噗噗…”
“呜啊!~呜啊!~”
“疼死,死,了。”
农有金忍不住疼痛,最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