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墙上的画已经完成了,此刻周围打扫的服务员也早就起床。
傅燕城处理好今天的公司业务,就听到齐深在敲门,说是有人来请他去用餐。
傅燕城出了房间,就看到几位领导等在外面。
几人寒暄了几句,就说昨晚半夜来了一批品质极好的大黄鱼,用来清蒸是最美味的东西,当然要用来招待他这样的贵客。
盛情难却,傅燕城只好跟着他们出去。
一行人去往大厅,不可避免地路过那面墙。
其中一人停下,忍不住夸赞。
“傅总,您看这幅画喜欢么?昨天你说这面白墙太单调,正好当初考上帝都美术学院的孩子回来了,我们就让人去请了她过来,竟然只用了一晚上就完成了。”
说起盛眠,领导的脸上都是笑意。
“那孩子争气啊,以前在我们这里借读,好像是因为妈妈去世了,爸爸一个人照顾公司,她高中那几年也就来这里读了,没想到成为了全县唯一一个考上帝都美术学院的,到现在都还没有人打破她的记录呢,那一年的综合最高分,我还跟上头争取到了六十万的奖金,全给了那丫头。”
领导五十几岁了,上了年纪,如今是真的想在退休之前,为酉县做点儿什么。
所以对于傅燕城这样的大老板,言语之间自然要捧着一点。
傅燕城说单调,他就立刻去请了人过来填补这片白墙。
傅燕城笑了一下,姿态清淡却又撩拨。
“画得很好,没辜负帝都美院的名头。”
领导听到他这么说,脸上的笑意更甚,看来没找错人。
“傅总如果想见她,我可以让人把她叫来?”
“不必。”
她昨晚估计通宵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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