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婧也顾不得面上“祝我和宝宝,还有你能幸福。”
陈良跌跌撞撞地走向门外。
看着失常的陈良,阿久扬言“少爷,你要去哪?”
“找她,找她……”
拉开门阀,还在门外已经累瘫的店家主,坐在地上,他抬头看到了陈良,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让他跑了。
一手抱住陈良的腿“还我笙儿,求你了。”
陈良蹲下身“我们一起去找她,好吗?”
店家主可怜般的眼神,望着陈良,见到他神伤的样色,便瞧出了些诚意。
“好,好,去找我的笙儿回来。”店家主松开了他,也相信他所说的话。
陈良扶起他,眼睛里有父子般的情义。
“夫人……”阿久心疼地回头看向李雪婧。
李雪婧却微笑,她不说话,默默地转身回了房间。
三天,又三天,告示被贴的范围扩大一倍不止,动用了很多的人力,仍然没有任何消息。
终于,阿久找到陈良,满是责怪的冲他怨道“少爷,夫人她生了,你怎么还在这。”
从阿久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突然冲击着陈良,可他却没有表现出一丝惊欢,他手里还拿着黄泿笙的画像,对于寻人,他没有停过,一直在做这么一件事,对陈家的任何消息,也不去打听了解。
店家主瘫坐下来,他明白陈良已经尽力了,对他也怪不起来。
陈良跪在地上,眼泪滴滴答答地打在地上,呈现出泪花盛开一般,伤心欲绝的痛哭了起来,忽然不知怎的,就昏倒在地,口中吐血,像是毒了。
耀城一处地下室内。
“你是谁?”黑暗里,黄泿笙挣扎。
她听见有人靠近的声音,被遮住双眼,能感知自己被绑在一樽柱子上。
“想活命,就乖乖听话。”一个男人的声音,接着直接摘下她的眼布。
在黑暗中,黄泿笙隐约见到他苗条的身形,蒙着脸面,听声音很年轻。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黄泿笙感觉到这个不明身份的人对她动手动脚。
“啊!”她痛叫一声。
“看来,你还是有点用。”男子的声音,轻蔑地冷笑道。
在黄泿笙左手划开了一道伤痕,白瓷碗接住滚落下来的血,微微能感觉到温气,对于杀手而言,这种活人血是香味。
“你到底是谁?”黄泿笙哭喊着“我哪里得罪你了,要这般折磨我。”
“我不擅长折磨人,我也不喜与死人多废话。”杀手冷冷地口气,一语堵住了她的话。
黄泿笙只记得自己出了陈家,走在路上就被这个不知名的人给蒙住眼睛,再睁眼时,就被黑布遮得什么也看不见。
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么一个神秘人给绑到密处,她从生下来就与人和善,从未与人结仇,她又是何故会遭此劫难。
杀手恨不得把刀扎得更深,这样一来,死了他也不必这么麻烦日日喂她活着,血满了一晚,杀手在布条上弄了点伤药,给她绑好。
黄泿笙直觉得疼痛难忍,担忧害怕这个杀手动真格,就强忍着。
“想叫就叫吧,这种药就算是我,也会皱一皱眉头,等会再来看你。”杀手端着满碗的血,担心着自己让她流血太多而晕厥,让她叫,只是易于他察觉。
黄泿笙从未受过如此疼痛的药伤,只是手腕被割,绑上的药,竟能让她感受到全身如同针扎一般。
疼痛延缓了一段时间后,她已经满头大汗,她认为自己似乎已经到了死的边境,受着这样的痛苦,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杀手端来了一碗粥来,闻到味道的黄泿笙动了动头,她费劲全身力气,抬头就是想看清那个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