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啊!”张义行恼叫道。
平时不出现与外人交集的继云此时竟出面了,他拎着张义行走了过来,而张义行却是死抱着抢来的酒。
继云没去在意张义行,而是眼目直视着姜禾问他道“听说你将成婚了!”
姜禾见到继云时,惊叹此人出尘,虽说是上了年纪,可依旧英姿风。
“是!”姜禾只顾得细看,半会才反应道“你就是继云前辈吧!”
继云板着脸,看到姜禾他就想起苏梦辛,他听说她的儿子要成婚了,自封多年,如今却敢露面。
“我只问你,此事可有想好了?”继云莫名问出话来。
姜禾不知他为何这样问,但是当他与继云对视时,他犹豫了。
“这可是终生大事,选错了那就是万劫不复!”继云提醒他道。
继云心中还是在意苏梦辛的死,若是当年在苏梦辛身边的人是他,也许苏梦辛现在还活着。
“你怎么来了!”白阎不喜这个不之客。
“当然是来讨杯喜酒喝!”说罢他把张义行扔在地上。
张义行在众人前表示抱歉,毕竟是他无礼在先,想必对方也不会在意,于是道“酒要是一个人喝能有啥乐趣,来来来,我这酒把酒给满上。”
张义行原本是想缓解一下尴尬,可眼看着现在白阎竟认真起来,他对继云的不满不是一天两天了,原本欢庆的日子,所有的心情都被继云给弄臭了。
“我徒儿的喜酒,要是我不同意,那也是不给喝的!”白阎摆出架子道。
“哼!”继云听出了白阎的言外之意,他高冷的姿态何时落过“我还嫌酒太酸,难入我的口!”
“确实是酸,什么时候也尝尝你的呀!”白阎突然嘲讽起来。
“白阎!”继云大怒,他叫出了名字,手中的剑似乎有了感应。
“继前辈,勿怪!”姜禾见师父为他出面,在紧张之时他也及时制止,并好声言道“我的喜酒喝到的人越多,于我而言就是祝福越多,只要前辈有需,定不会少了前辈的。”
白阎转眼看向姜禾,见姜禾胳膊往外拐,生气是难免,慕芫见状,连忙跑去给他揉肩消气。
继云有了台下,对姜禾也有了改观,但他还是那样的冷板,继续刚才的话“成婚可是大事,可别轻易做出决定!”
继云没打算继续留着,放下话就离开了,而白阎的气还没消,转眼看向姜禾,问他为什么要给继云说话。
老愚看得很明白,若是按照之前的态势,恐怕继云与白阎要打起来,姜禾的及时插断,实则明智之举。
“小白啊!你少有生怒,怎么!你能打得过他!”老愚也是不恭维道“就算是我们都联起手来,那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我可不怕,敢扰我徒儿,就是禹乘空我也不惧!”白阎气说着。
“好了!现人都走了,还是留点力气品尝你徒儿的好酒!”张义行把倒好的酒放到了白阎座前,白阎的脾气往常一向的好,看来今日继云是真把他给惹急了。
几人的连续宽慰下,氛围有了回转,张义行也融入其中,谁也不记得他抢酒的事,姜禾又给他们带来了玉津城的见闻,又说了一些朝廷动向,一边喝酒又一边探讨,等日头落下,姜禾也知道该是时回了。
走在回三楼的路上,姜禾停了下来,慕芫有些微醉,姜禾的突然停下,她便问出缘由。
“怎么不走了!”
姜禾想了想,深吸一口气道“小芫,若是我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慕芫看着姜禾含情脉脉,一语道“你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