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栀点点头,“如果他能戒掉,就是最好的了。”
“放心,他一定能戒。”
“呵。”这话,闻栀和母亲都听闻业伟保证过多少次了。
最后呢?
哪一次真的戒掉了?
“我想想。”厉延坤的薄唇勾了勾,“要是闻业伟不听话,那就剁他的手!他要是没了手指头,想不戒都不行。”
闻栀听得心都跟着拎起来。
她摇摇头,“别。。。。。。”
“逗你的。”厉延坤就喜欢她这时而坚持原则,时而怂包一个的样子,“既然你不想去看,那就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