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阎埠贵见李峰房子开始装修,心里的算盘又开始活起来,见到从里面搬出来的废木材和旧家具,阎埠贵正想着怎么找借口向李峰要,可惜李峰这些天住招待所,根本见不到人影。
总算有一天,阎埠贵碰见李峰,应该说等到了李峰。
阎埠贵笑嘻嘻地说道:“李峰,这些天我见你屋子装修,是不是有喜事?”
李峰说道:“瞧你说的,我这不是看到屋子破旧了,没法住人,才去街道办备案,请师傅帮忙修整。”
李峰知道这院子小,但妖魔鬼怪多,正好借阎埠贵的嘴告诉众人,免得其他人又寻些理由找茬。
这不,张老师傅的大儿子张虎见李峰回来,急忙跑来诉苦。
“东家,你这院子里有个老大娘经常跑来偷东西,时不时偷些材料,对了,这位大爷也有份,只是被我们抓到一次后就没有了。”
被人当场揭穿的阎埠贵脸露尴尬,急忙道歉:“李峰,对不起,我以为那些木料你不要了,所以我才拿了,但三大爷保证就一回,不像某人经常偷东西。”
阎埠贵还没说完,眼睛已经瞄到中院的垂花门,惊得偷听的人立马跑出来,指着阎埠贵的鼻子骂。
“好你个阎老抠,居然敢说老娘我的坏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拿了。”
面对贾张氏铺天盖地的口水,阎埠贵躲闪不及,给喷得一脸,腥臭要命。
阎埠贵哪受得了,急忙退避,可是贾张氏不依不饶,拽着阎埠贵的衣袖,不让他走。
“想走,没门!”贾张氏如得胜的大母鸡,疼打阎埠贵这条落水老狗,“要么赔钱,否则我去你家门口继续骂。”
一听到赔钱,阎埠贵如被踩到尾巴,顾不得斯文,怼回去,“我说的是实话,你敢说你自己这几天没偷拿李峰的东西吗?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说完,阎埠贵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半个巴掌大小,上面写着某月某日贾张氏拿了李峰一张椅子等等,结果没等阎埠贵反应过来,贾张氏一把夺过,直接塞进嘴里吞下去。
阎埠贵顿时垭口,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居然敢当场吞下证据;李峰看了却觉得恶心,以阎埠贵的抠门,那张纸还不知道用了多久,或者是不知道之前有没有用做其他用途;反正贾张氏是得意洋洋,只觉得嘴里有些异味,但她毫不在意。
李峰有点无语地看着二人,对张师傅说:“张师傅,让你见笑了,如果还有下次,你直接动手打,如果有问题,你让人来找我,万一你实在没有办法,就去报公安,我想这种小偷小摸,公安会有办法处理。”
“够了。”这时,易中海也出现,贾张氏的小偷小摸,一直都被他看在眼里,但他听到李峰的话,他坐不住了,万一真的三天两头被公安上门,他们四合院哪还有颜面,他这位管事大爷还不被街道办叫去问话。
易中海说道:“小事情就别麻烦公安,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小偷小摸的事生。”
易中海盯着贾张氏,似乎是在警告她,被盯得有些亏心的贾张氏吞了口浓痰,扭着肥腰回家。
有了易中海的保证,李峰也是有点不放心,但那些东西他是不要的,还不如给阎埠贵做个人情,到时顺便让他帮忙盯着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