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总,太太让你马上回去一趟。”
“有事?”
“简总过去了。”
安南笙脸色就有些不好。
简牧野这**,不就是为了让她处理烂摊子吗?
以前逢年过节都不去安家拜访岳母,现在离婚了,为了他的心肝居然屈尊降贵进安家的大门了。
本以为离完婚两人就再也没有瓜葛,没想到竟然比离婚前都见得勤。
狗男人恶心人还真是有一套。
回到安家正好是午餐时间。
安南笙高跟鞋的声音敲破了客厅里的尴尬,安家的两个女人看到她回来齐齐松了一口气。
安家没有男人,安南笙的爷爷在她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她爸爸在她十八岁那年也因为车祸去世了。
安家里里外外就指着安南笙,安老太太和安母看到她就有了主心骨。
“你来我家干什么?”
她明知故问,很不客气。
简牧野皱了皱眉,总觉得离婚后的安南笙浑身长满了刺。
大概是怕他们又吵起来,安母赶忙过来打圆场:
“囡囡,牧野是过来看我和你奶奶的,来者是客,你好好说话。”
安母是南方人,娇滴滴的,对着秋天落满地的银杏叶都能抹眼泪儿。
在安母面前,安南笙就算是有再大的气都得忍。
简牧野这狗男人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故意来安家逼她。
她深吸一口气,打算“好好说话”。
谁知不等她开口,简牧野突然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眼睛瞪得很大:
“你脖子上是什么?”
脖子上的吻痕过了一天还没消,有些紫了。
安南笙被他这反应逗乐了: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见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简牧野更怒了:
“安南笙,我问你脖子上是什么?”
“你猜。”
他越想知道,安南笙就故意不说。
搞笑吧?
婚后碰都不碰她,说她恶心,新婚之夜抱着他的心肝在外面的爱巢哄了一夜,让她独守空房守活寡一直到离婚,现在做出这副在意的样子给谁看啊?
“你怎么敢?”
简牧野目眦欲裂地瞪着安南笙,恨不能把她捏碎:
“安南笙,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是谁?那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