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想起这个男人对她们曾经做过的事情,她们只觉得恶心滚滚。
恨不能把黄子鹏撕成碎片。
她们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干了。
四只手,用力的撕扯着黄子鹏。
完全不在乎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
浓郁的恨意,已经占满她们的胸腔。
“我杀了你!”杨采曼转身从茶几上取了一把水果刀。
眼见就要刺向黄子鹏,被季风拦下,“别冲动,他死了,你下半辈子也毁了。”
“为这种男人不值。”聿七补充道。
同样已经握住了水果刀的孙以容收了脚步。
“哐当!”两声响,水果刀掉落到地面上。
想到已经为黄子鹏生儿育女,杨采曼和孙以容坐在地上,捂脸痛哭。
她们曾经引以为傲的孩子,一个个长得都跟黄子鹏有五六分相像。
她们对黄子鹏已是厌恶至极,往后余生,她们又该如何面对长得极像黄子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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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司恋走出酒店没多久,傅沉聿就跟出来了。
“司恋,你还想从他身上知道什么?我让人去撬他嘴!”傅沉聿站到了贺司恋的身边。
贺司恋问了黄子鹏好几个问题,可黄子鹏什么都没有说。
要不是他不想贺司恋看到他暴力的一面,在房间里他已经出手了。
贺司恋却摇了摇头,“该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
听了她的话,傅沉聿微怔了一会。
明明黄子鹏什么都没有说,司恋却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他心下狐疑。
可想到贺司恋的本事,他点头,“好。”
贺司恋看了他一眼,“今天的事,谢谢你。”
傅沉聿,“……”
试着习惯吧!
黄子鹏和岑玉梅后续的事情,贺司恋没再去管。
她能知道的结果是,这两个人的下半辈子,都会在里面度过。
每日每夜,承受痛苦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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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日月心诊室。
几日不见的明自影一身汉服装出现了。
“司恋,快告诉哥哥,这两天干了什么大事?”他笑眯眯的。
贺司恋没回答他,她吸了吸鼻子,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她问,“你去医院了?”
明自影面上的笑容一僵,“不是,你这是狗鼻子吗?连我去医院都闻得出来?”
他回到酒店,痛痛快快的洗了三遍了。
她这不是狗鼻子,是灵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