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已死亡,脸色苍白、身体坚硬,棉裤解开,被人遮住了私处,棉袄挨着领口处的两粒衣扣解开,脖子前方喉咙处有道麻绳勒痕,脸色愤怒,双目圆睁。
来到近前张晓东蹲下身去。
“局长,我们查了好几遍,梁凤确实被人祸害了。”
“凶手先是在身后用麻绳把人勒死,然后再祸害的!”
“除了脖子上的这道麻绳印,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们现梁凤的时候,屋内、屋外连脚印都没有,凶手完事百分百都划拉干净了,再加上上午刮风。”
“局长,能看出是什么人干的吗?”
“这瘪犊子!”
邵万财跟着蹲下身去。
张晓东在查看,强力忍住愤怒和悲伤,邵万财所介绍的这些,对特务连连长出身的他早就想到了也看到了,最后,他眼睛盯着梁凤脖子上的那道勒痕一动不动。
“不对,这不是麻绳勒的!”
过了一会儿他以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
“还有,你们看。”
他抓起梁凤的右手。
“指甲里有黑色的东西,这不是泥,这是血,凝固的血!这说明什么?说明,梁凤生前与凶手曾经搏斗和反抗过,指甲里的血百分之八十是凶手留下的。”
“生气有用吗?哭有用吗?现在,咱们说什么都没有用!”
“咱们把凶手抓住,替梁凤报仇!就完了!”
张晓东站起身。
他已好久没这样愤怒过。
“哎呀,局长,指甲盖里真有东西啊!”
“只不过,脖子上,不是麻绳印,这应该是啥呢?”
邵万财没站起来而是把眼睛又向前凑了凑。
“通过痕迹和凶器就能找到凶手!现在,最关键的是,咱们先确认凶手行凶的工具是什么,脖上印迹这么宽,铁定不是麻绳!但是,不是麻绳又是什么呢?”
张晓东双眉拧成了疙瘩。
绞尽脑汁想不出所以然的他只好回到矿务局。
两天过去。
邵万财全城悄悄搜查,并没找到身上有抓痕的男子。
听闻报告后张晓东双眉间的疙瘩拧得比原先还要大。
“哈!”
第三天上午大钢用手撑着腰间的皮带伸了个懒腰。
“大钢,别动!”
这样一个寻常的动作被张晓东捕捉到了。
“赶紧把裤腰带解下来给我!”
他眼睛一亮伸出手去。
“局长,要我腰带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