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
高南早有准备,此时面含愤怒:“南江商会行首高南,见过赵大人,在下要状告风沁晚孝期”
他话未说完,风沁晚一头栽倒在地上,径直晕死了过去。
一旁的差役来忙上前查看:“大人,这女子晕过去了。”
高南微微瞪大眼睛,愤怒的话堵在了喉咙口。
县令赵义眉心一皱,转头示意一旁的仵作。
仵作虽然负责验尸,但多少也懂些医术,前去一瞧,转身回禀:“大人,的确晕过去了。”
“先带下去,关入大牢,请大夫前来瞧瞧。”
要审案子,也要等人醒了再说。
赵义心中略有些不悦,匆匆忙忙赶来升堂,话都没问一句呢,人就晕了。
他拿起状纸仔细一瞧,眼底闪过一抹波澜。
“高南,你先回去照顾你儿子吧,等风沁晚醒了,再行叫你前来问案。”
“是。”高南心中不甘,可对县令赵义却没有什么办法。
但凡做大了的商户,都多多少少的和官府有来往,可这赵义却是个油盐不进的。他明里暗里拉拢、贿赂了许多次,都没能敲开这扇方便之门。
风沁晚被带入了大牢之中,差役们刚要离开,她便骤然睁开了眼睛:“差爷,我有要事要见赵大人。”
见到风沁晚突然醒来,差役们吓了一跳。
随即没好气的说道:“见什么见,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孝期私会男子,可够不要脸的!
风沁晚艰难起身,手上伤口疼的厉害:“我知道赵大人要找的东西在什么地方!”
刘仵作在后面跟着,本是为了以防万一,可听到风沁晚的话之后,却骤然停下了脚步。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