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晚,不知金奇如何避开巡逻人员,来到32号院,满头大汗“哥,你还有酒精嘛,清清高烧一直不退,吃了药也没用”。
“你等下,我给你拿”小孩子烧不是个小事,可能引惊厥,现下没有医生,死亡率很高。
拿了两瓶医用酒精,单昭还是决定去一趟,金奇带着两人从坡地下去,沿着后院的那片废墟一直往前走,路过几栋房屋绕过马路就到了幼儿园那个院子。
此时屋里有着很浓的酒精味,清清躺在一个小床,呼吸急促身上通红,旁边有半盒小儿用的退烧药。
金奇倒出酒精准备揉搓脚心,单昭让毛晨倒碗温水过来,坐在床边一手握住手腕,另一手食指中指并拢蘸温水,从腕横纹推拍打至肘横纹,边吹气边拍打,此处天河穴可退热,让毛晨用同样的方法推拿天河穴。
见暂时帮不上什么忙,华聿修拿起旁边的水盆,悄悄往里加了冰块,把盆里的毛巾拧到半干,给把孩子额头毛巾换掉。
如此反复,两个多小时后,又喂了一遍退烧药,没一会儿温度终于降了下来,单昭上前接过孩子,让毛晨有时间给孩子做点吃的。
孩子十分瘦弱,才十几斤,小胳膊细细小小,怀里孩子不舒服,一直吭吭唧唧的,夫妻俩对孩子用了全力,可是外部环境恶劣,时常奔波,居无定所,孩子也跟着吃了许多苦。
借着口袋的遮掩,单昭拿出一个百变魔方,“清清,你看这是什么”,手里的魔方被她折成了各种样子,孩子终于转移了注意力,用小手指着魔方抬头看着你。
用家里不多的大米熬了碗粥喂给孩子,吃了小半碗精神好了一些,到天亮都没再烧,这关应该算是过了。
清晨5点多,他们打算回去,金奇起来要把他们送回去,天亮了路好走一些,没让他送。
初夏的早晨天气凉爽,两人绕了一圈终于回到小院,鸡舍里的小鸡仔们还在睡,母鸡已经折腾起来,自从被关起来以后,母鸡们野性难驯,在院子里折腾个没完,如此不听话的鸡,等端午杀一只解解馋。
拉起蹲在鸡舍前坏笑不止的女人赶快回去睡觉,熬了一夜两人都累了。
十点多两人才起床吃了早饭,空间里向日葵砍下已经晒几天,单昭打算今天今天打出来,开始做瓜子。
从仓库里拿出一卷篷布铺到院子里,华聿修把几袋向日葵搬下来,正在院里喂鸡的华父心想,这两人真能折腾,但晚上看电视确实缺了零食,在孩子面前他可不能表现的太馋。
华母忙完也拿着个木棍帮忙把瓜子从花盘上敲下来,华聿修在旁边支起炭炉开始准备炒制。
一亩的向日葵收了2oo斤干瓜子,拿出糖和盐炒了几锅,大概一百多斤,给明明留了一些晒干的生瓜子。
几人也是闲不住,后面几天晒了地瓜干,做了玉米面,院子里空了几天,华父打算种花生,主粮已经囤满仓库,他打算种一些家人爱吃的。
最近几个月不知什么原因,植物长得都很快,难道四季混乱的几年后,上天开始给人们予希望?
正在西北实验室再一次面临失败的梁景颉不免丧气,他进实验室2个多月,这个实验室集合了全国各地医学大拿,他还遇到了自己的老师。
老师跟着s市官方迁到南省,更是在出现如此凶险病毒时第一个进到实验室,开始研究治疗方案,最初的一个月,设备不足,还是于闪闪提醒,金教授他们那批设备可以调过来,经过一番协调他们有了更专业的设备。
可是这个病毒前所未见,几版治疗方案均成效不大,只能减轻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