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斯克维尔告辞,时闻连忙问给狼治疗的费用。
斯克维尔道:“你也是为了救助它,怎么还能让你出钱?”
时闻笑:“这事的源头可能就在我这里,你让我出吧,总不能将成本转嫁给你。”
斯克维尔没明白什么叫源头在他那,一头雾水地看他。
时闻不好意思说跟狼群打架的事,只是坚持让斯克维尔开医药费:“你别跟我客气,我每年领的补贴可多了。”
斯克维尔这才给他开了个成本价。
斯克维尔离开后,弓疆他们也要离开。
时闻挽留:“斯克维尔大夫就住在村里,一会就到了。你们得把车开回城里,现在天色那么昏暗,路况也不好,太危险了,要不然留在这里住吧?”
弓疆看看燕克行,又看时闻:“房间好像不太够。”
时闻家只有两间客房,现在其中一间变为了燕克行的卧室,只剩一间客房。
弓疆他们三个都是男性还好说,现在两男一女,肯定不可能挤一个房间。
让两名男性睡房间,戈阅睡沙也不对劲。
时闻也知道,刚想开口说让戈阅睡客房,弓疆和蔺诚骞睡他的房间,他来睡沙,燕克行就开口:“时闻跟我住,戈阅睡客房,你们两个睡时闻的房间。”
大家齐刷刷看向时闻:“会不会不太方便?”
时闻被盯得耳根子有点热,想到要跟燕克行住,耳根子就更热了,声音也不由变小了:“我这边没什么不方便的。”
第6o章
时闻很快洗完澡,吹完头进了燕克行的卧室。
他经常到燕克行卧室闲逛,卧室小,没地方坐,他几乎天天坐他床上,然而哪次都没有这次不自在。
时闻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看着床头的两个枕头:“那个,我睡哪边?”
正在电脑前看文献的燕克行看了眼床铺:“左边。”
时闻便默默地爬到左边去,直挺挺躺下,将被子拉到下颌。
他躺在床上,不好玩手机,便转头看燕克行。
燕克行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属边的眼镜,穿着高领毛衣,电脑的光映照在他脸上,令他看起来很温柔。
时闻原本还在紧张,等多看一会,就没什么紧张情绪了,还欣赏燕克行的脸与身姿起来。
被看了十多分钟,燕克行抬手将眼镜拿下,捏了捏眉心,突然转头含笑问:“在看什么?”
时闻:“看你。”
燕克行便关了电脑,起身走到床边,从右侧上了床。
时闻侧躺着,稍微往边上挪了挪。
他一动,衣领散开,露出里面明显的锁骨。
燕克行的目光一扫而过:“这么瘦,每天吃的饭都到哪去了?”
时闻吃了那么多燕克行亲手做出来的饭,也不知道吃到哪去了,只道:“可能活动量比较大。”
燕克行掀开被子,冷风悄悄跑进来,同样将时闻的气息鼓荡起来,燕克行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