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也都怪原主,他是舔狗本狗,在時潭面前,根本藏不住愛慕。
結果爛攤子都交給他來收拾。
時潭慢慢取下眼鏡,似慢倍的鏡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注意到時白的眼神,時潭一笑,開口:「我不明白年輕人的想法,但,我只想讓你幸福。」
時潭握住時白的手,語重心長地說:「爸爸一直以來勸你主動,並不是催你結婚,早日成家立業。
之前見你對安燃一往情深,後來聽到你們在一起,爸爸以為你美夢成真,這才多次勸誡,不忍你錯過姻緣而遺憾。
現在既然安燃心有所屬,爸爸希望你能夠勇敢地放手,不再執著虛妄的愛情。」
沒有指責,只有拳拳的父愛。
時白萬萬沒想到時潭的反應。
其實時潭說的很對,原主一直放不開心中對安燃的執念,最終惹怒李煊,淪為炮灰。
「爸,」時白反握住時潭的手,黑眸里儘是認真。
「放心,我準備找個時間,和他說清楚。」
時潭用力拍了拍時白的肩,語氣儘是驕傲:「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
與時潭互道晚安後,時白回到自房間,靜靜地躺在床上,睜著眼望著天花板,毫無睡意。
他真的好幸運,能夠有機會重遇見父親,享受著親人關懷。
想到這裡,時白拿起身側的手機,翻開與安燃的聊天框。
安燃遲遲沒有回覆。
時白扔下手機,心裡也不惱。
今天才考完試,安燃估計要出去盡情玩樂,回復不及時也正常。
而且不管怎麼說,安燃也算他穿書的關鍵人物,沒有安燃,他也不會再見到時潭。
闔上眼,畢竟考了兩天試,疲憊鋪天蓋地湧現,但他嘴角卻掛著笑,懷抱著滿懷感激,沉沉睡去。
第二天時白難得睡了懶覺,十點左右才起床。
時潭也體諒他剛考完試,根本沒叫他吃飯。
洗漱完,時白來到廚房,鍋里的早飯還是溫熱的。
隨手撿了一個包子送到嘴裡,時白翻閱了下手機信息,時潭破天荒地給他發了信息。
時潭平時只會彈電話,今天應顧忌他在休息。
點開一看,時潭叮囑他去給顧塵送些早飯,也順帶看望一下。
只是現在時間點有些尷尬,已到吃午飯的點了。
不過轉念一想,顧塵一個人休假在家,身體略帶不適,怕是不會記得解決早飯。
於是時白解決完,將剩下的包子、豆漿裝在盤子裡。
想了想,時白又點火,煎了兩個雞蛋放進去。
端著早餐,時白敲了敲門,沒有動靜。
難道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