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顧塵為什麼會在他的床上?
試圖回想昨夜發生的一切,可是大腦一片空白。
只知道當時他們吃火鍋,然後時潭興致很好,喝了不少酒。
時白這麼多年第一次和親人、好友過元旦,也喝了兩杯。
誰知道這具身體的酒量這麼差勁?!
居然一杯倒,現在他什麼都想不起來。
幸好他與顧塵身上的衣服都穿得整齊,沒有發生酒什麼亂什麼。
等到時白冷靜下來,懷裡人的睫毛也不斷震顫。
下一刻,顧塵也睜開眼。
時白僵著身子與顧塵對視一眼,誰知顧塵非常淡定,嘶啞著嗓子道了句早安。
時白強撐著也道了聲早。
顧塵發現了時白的僵硬與無措,頑劣心頓起,故意皺著眉說:「我們怎麼睡在一起?」
說完,他還裝模作樣地扶著額頭,「嘶,我記得是你……
時白一陣緊張,說:「我,我怎麼了?」
不會是他哭著喊著要顧塵和他睡覺吧?
「你哭著喊著要和我睡覺,扯著我的衣服……」
時白一張俊臉漲得通紅,都有些結巴了:「對,對不起啊,我沒有冒犯你吧?」
一邊心想,我總不會扯著你的衣服,要你脫·光了和我睡覺吧?
「扯著我的衣服,說必須脫·光才能上床睡覺。」
時白的臉由白變紅,再變紫,結果顧塵噗嗤一聲笑出聲。
「好啦,騙你的。」顧塵起身,朝浴室走去。
時白提起的心才放下,就眼睜睜看著顧塵進了他的浴室,邊走變脫衣服。
「顧哥,」時白大聲說,「這是我的房間浴室,你的在隔壁。」
顧塵這才反應過來似地一拍腦袋,說:「我也是睡糊塗了。」這才回到自己房間裡去。
一大早時白的情緒起起伏伏,再加上昨夜宿醉,下樓時格外沒精神。
因為沒休息好,時白理直氣壯地翹掉早上的跑步,來到餐桌坐下。
時潭正在吃早飯,見到時白懨懨的,瞅了他好幾眼,說:「昨晚去鬼混了?像被吸了陽氣似的。」
說著無心,聽著有意。
時白被嗆了一下:「爸,瞎說什麼呢?我去哪裡鬼混?」
時潭喝了兩口豆漿,注意到顧塵也下來了,對方身上透著一股濕氣,應該是才洗了澡。
「早啊,時叔。」
「早。」
顧塵坐在時白的旁邊,時潭就見時白有些不自在地朝外面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