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前任威尼斯总督多梅尼科。塞尔沃唯一的儿子,多梅尼科。塞尔沃是被当代威尼斯总督维塔利。法利埃罗动政变推翻的。乔瓦尼在四年前被迫流亡,如今他在教廷做事。”
“你来找他做什么?”李漓问埃尔雅金。
“这些事和威尼斯政局有关。是我叔父叫我来了的。”埃尔雅金似乎并不想讨论乔瓦尼的事情,而且刻意隐瞒了自己和乔瓦尼曾经的恋情,所以回答得很冷淡。
李漓感觉到埃尔雅金说话的语气很冷淡,李漓也很识趣,不再追问关于乔瓦尼的事。
法国西部山区某个小镇,冬天的寒冷笼罩着整个小镇,白雪覆盖着街道和屋顶,给这个古老的小镇增添了一丝宁静和神秘。夜幕降临,李漓和他的伙伴们终于到达了这个小镇,他们疲惫不堪地走进了这个小镇上唯一的一家古老旅馆。旅馆的外墙由石头砌成,墙上的灰色苔藓显露出岁月的痕迹。门前的木质招牌上只写着“旅馆”两个字,虽然有些破旧,但依然透露着一股古老而温暖的气息。
推开旅馆的大门,李漓等人进入了一个小小的大厅。大厅里铺着古老的木质地板,出微微地咯吱声。墙上挂着一幅古老的油画,画面中的人物仿佛在向他们诉说着历史的故事。大厅的一侧是一个石制的壁炉,炉火正熊熊燃烧着,散出温暖的光和热。李漓等人走近壁炉,感受到了一股暖意,他们的寒冷渐渐消散。旅馆的老板是一位年迈的本地的老人,他穿着一件古旧的羊毛外套,脸上布满了皱纹,透露出岁月的沧桑。此刻旅馆老板热情地迎接着李漓等人。
李漓带着蓓赫纳兹和赛琳娜上了二楼,进入了一间宽敞而温暖的客房。房间里有一张大床,床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子,看起来非常舒适。房间的窗户透过薄薄的冰霜,望出去可以看到远处的白雪覆盖的群山和村庄。李漓等人放下行李,感受到了一种宁静和安心。他们坐在床边,品尝着旅馆提供的热茶,温暖的茶水流过喉咙,带来了一丝舒适和满足。埃尔雅金就住在他们隔壁,雨果、哈桑、希法尔住在走廊尽头的另一间房间,其他人则住在一楼的通铺大房间里。
小镇的街道上弥漫着淡淡的雪花飘落的气息。李漓等人在旅馆的餐厅里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品尝着当地的美食和红酒,感受着法国西部山区独特的风味。回到客房,李漓躺在柔软的床上,听着窗外风吹雪落的声音,渐渐进入了梦乡。
然而,当李漓入睡之后,几乎同时,蓓赫纳兹和赛琳娜变得异常暴躁。
“艾赛德,你能不能小声点?我肚子疼得要命,你的声音简直像针扎一样刺耳!”蓓赫纳兹毫无理由愤怒地说。
“蓓赫纳兹,你怎么了?”李漓被惊醒了,疑惑地问。
“是啊,艾赛德,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的痛苦吗?你这么大声说话,简直就是在折磨我们!”赛琳娜不满地说。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们今天怎么会这么敏感。可是,之前,我并没有说话啊!”李漓揉揉蒙眬的睡眼,无辜地说。
“你睡觉磨牙!我想躺在床上,享受一点安静!”蓓赫纳兹怒气冲冲地说。
“没错!我们需要的是安静和温暖,你却还不停辗转反侧,你不到半小时就翻转了三次!”赛琳娜几乎咆哮着说。
“好吧,好吧,我错了。你们究竟怎么了,我想帮你们解决一下问题。”李漓战战兢兢地说。
“你以为你是万能的吗?我们不需要你的帮助,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安静的环境!”蓓赫纳兹冷笑着说。
“没错!你就是个碍事的家伙,赶紧离开我们的房间!”赛琳娜咬牙切齿地说。
“好吧,好吧,我走。我只是想让你们感到舒适一点,但看来我继续留在这里,只是在添乱。”李漓手足无措地说,“你们究竟怎么了。”
“再和你说一遍,我肚子痛!估计来的路上受冻了。”蓓赫纳兹稍微缓和了一些说。
“我也肚子痛!”赛琳娜也稍微平静了下来,“我也受冻了!”
“你们都肚子痛,难道是吃坏了?我和你们吃的是一样的东西,但我并没有肚子痛呀。”
“艾赛德,你这个蠢才,你闭嘴!”蓓赫纳兹说。
“你们都肚子吗?”李漓问,“你们要喝热水吗?”
“又是喝热水!又是喝热水!每当我告诉你,我身体不舒服,就叫我喝热水!”蓓赫纳兹说。
“我从不喝热水!”赛琳娜说,“以后也不!”
“肚子痛,就要喝热水呀!”李漓重申。
“艾赛德,你,出去!”蓓赫纳兹和赛琳娜异口同声地说。
“今晚,这个旅馆就剩这么最后几个房间了,而且已经都归我们了,现在你们让我去哪里睡?”李漓问。
“你睡到埃尔雅金那个房间去!”蓓赫纳兹说,“我真的很难受。”
“总不见得,你让我或蓓赫纳兹,去埃尔雅金房间里睡吧。”赛琳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