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碰杯,“cheers!”
曾荔看着曾俊与郑鑫的架势,无语了!
就差当场划拳了,简直不伦不类!
“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喝啦!”
曾俊和曾荔母亲离婚后都没有选择再婚,所以心思都在两个女儿身上,今天与女儿一起吃饭,心里还是很高兴的,美中不足的是二丫头没在身边。
“听曾荔妈妈说你们是来江陵取景的?”
“是的叔,袁叔叔帮了不少忙。”
“老袁是个热心肠,平时人缘也好,就是她家二丫头性子有些清冷。”
“哎,二丫头和那个夏禹什么时候结婚?”
“爸,你叫人家名字,袁湶都那么大了,还喊人家二丫头。”
“一样一样,她们什么时候结婚?”
“要不我打电话给您问问?”
“嗨,你也抓抓紧吧,你可比二丫头还大一岁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还能不能好好吃饭啦!”
“来,喝酒,我还带了一瓶,咱爷俩今天都喝掉。”
曾俊无视曾荔的不满,举着酒杯和郑鑫说,“咱这白云边虽然在外省不怎么出名,但是在当地可是大大的有名,知道白云边有什么来历不?”
“南湖秋水夜无烟,耐可乘流直上天,且就洞庭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
“嘿,不错,看不出来还是个博学的小伙儿!别看曾荔江陵的,她都说不上来白云边的来历。”
“你女儿就这么差劲儿?”
曾俊从手提袋里又取出一瓶酒,放桌子上,“来,说说这个黄山头酒有什么来历?”
曾荔腮帮子都感觉酸,有这么寒碜自己女儿的嘛!
“不知道吧!”
“叔给说道说道。”郑鑫很狗腿的附和道。
“山河桥闸归眼底,畅饮黄山兴致浓!”这可是毛老总为黄山头酒题的诗词!
“叔真是博学多才!”
“啧!这也算是为数不多的爱好了。”
曾俊话语间有些伤感,中年离异,女儿又不在身边,其中的苦闷可想而知。
“行了,再喝一杯别喝了!”
“行,听大丫头的!”曾俊没敢违抗。
曾俊虽然爱喝,但毕竟岁数不饶人,喝了六七两,已有八分醉意。
曾荔打开房门,郑鑫架着曾俊上楼,把曾俊搀扶到沙上时,曾俊口里还在说,“厨房里有瓶好酒,我一直不舍得喝,今天,你来我家,就是给我面子,咱俩喝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