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城裡來的呢,城裡人就這素質!」她指著司念的鼻子罵。
「我的素質是對人的。」司念齜牙一笑,很明顯,你不是人。
劉嬸氣瘋了,但隨即想到什麼,她冷笑一聲。
「你給我等著。」
說完抱著咿咿呀呀的小豆丁走了。
司念也不搭理她,提著箱子上了二樓主臥。
房間挺大,但是卻只有中間放著一張木床,一張桌子和衣櫃,其餘什麼都沒有,頗有種家徒四壁的感覺。
司念沉默了一瞬,住著這麼豪華的大房子,房間居然這麼磕磣。
果然男人的生活就是這麼樸實而無華。
不過被子摺疊整齊,被褥乾乾淨淨的一塵不染,看著那豆腐塊,司念挑眉,這男人以前不會是當兵的吧。
她將自己的行李整理了一下,打開衣櫃。
男人的衣櫃只放了兩件衣服,摺疊的整整齊齊的。
強迫症患者極度舒適。
回南天衣服不能一直悶著,不然很容易出味道。
所以司念趕緊將衣服掛了起來,空空的柜子被五顏六色的衣服填滿,那滿足感頓時上頭了。
雖然穿書打的她有些措手不及,但這結果卻比意料中好了不少。她還擔心是破瓦房,連飯都吃不飽的。
現在看來還是自己想多了,八零九零遍地黃金,只要有想法膽子大,賺錢的人大把大把的。
很明顯,周越深就是這類勇敢又有想法的人。
不用擔心吃穿,省去了穿越年代文大軍們要努力賺錢的麻煩。
反正不管怎樣,既來之則安之。
忙完,司念繼續巡視房間,主臥還有一個單獨的洗澡間,剛剛來的路上她出了一身汗,立即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雖然沒有熱水,但是這天用冷水也不冷。
八零年代熱水器用的人還比較少,除非是那種極為有錢的人。
不過看周越深這條件,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能安了。
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整個人都清爽了起來。
司念換上休閒簡約的杏色家居裙,一頭黑色如瀑布一般的長髮濕漉漉的垂在肩頭,她坐到桌前,將自己的瓶瓶罐罐整齊擺放桌面,然後開始細心的給自己擦拭。
原主保養的這麼好,自己可不能落下了。
除了這些之外,她還帶了一些原主的書籍。
沒錯,原主本來是個高中生,學習成績還挺不錯。
結果為了早點跟軍官未婚夫結婚,居然輟學了。
主要是那位軍官未婚夫年紀也不小了,聽說已經二十五歲,家裡人催的緊。
不然司家也不願意捨棄她的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