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看司念一來就買這麼多東西,節省慣了的大家自然是有些看不過眼。
一婦人走了過來,齜著二十年沒刷過的黃牙道:「周家的,你這也太奢侈了,才來幾天啊,就花錢買這麼多東西,真是不是花自己的錢不心疼啊。」
「是啊,雖然我們小周會賺錢,但也不是你這樣花的,不是嬸子說的不好聽,而是你這樣太不會過日子了。」
「你在城裡的壞習慣,可不能帶到鄉下來。」
司念淡笑道:「嬸子說的對,雖然這都是花的我自己的錢。」
那婦女一點都不信:「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哪裡有這麼多錢?吹什麼牛啊。」
「嬸子,誰說女孩子就不能有錢了呢,我高中畢業,在城裡的電台當播音員,一個月賺的比您全家都多,怎麼沒錢呢。」
那嬸子聽了這話,頓時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
播音員?
那可是金飯碗啊!
他們雖然不懂,但是村里好多人家也有收音機的。聽說那裡面說話的人,就是播音員。
農村女孩子像是司念這個年紀的,基本都嫁人了,在家裡給丈夫做飯,帶孩子,基本沒幾個有收入的。
但城裡確實是不一樣,要好很多。
一時之間,周圍的人看司念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那嬸子吃了癟,心裡不痛快的很,回到家正好遇到了劉大嬸,問了一句:「劉老妹,你知道那司念什麼來頭?」
兩人關係還算不錯,平日經常嘮嗑家常。
也知道劉嬸子幫著周家照顧孩子的事情。
劉大嬸疑惑的問她:「司念?你問這個幹嘛?」
那嬸子講剛剛遇見司念的事情變本加厲的告訴了她。
聽到這話,劉大嬸頓時嫉妒的眼都紅了。
她比誰都很清楚,周越深多大方。
司念來這裡這麼幾天,都沒去上過班,吹什麼牛呢,還說自己是播音員。
她要是播音員至於來這破鄉下嗎?
當即就認為司念說謊,實際是拿著周越深的錢消費也說不定。
這兩天劉嬸本來一直等周越深找上門的,心想著自己還能藉機加工資。
誰知道人不僅沒來就算了,還得到了司念拿著周越深的錢揮霍的消息。
於是也坐不住了,趕忙就想跑去周家,然而想到什麼,她轉了個身又去了養殖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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