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心里有些惊奇,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觉得这种事情恶心。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了。
在她身上获得过最要命的快感,只是他不想承认。
他总理智得告诉自己,庄晚不过是一个玩物,玩玩得了。
所以不管生了什么,他都不会站在她那边。
以至于她每次都用那种又痛又绝望,又委屈的眼神看着他时。
一切无声胜有声。
这几年里,谢枫每次想起这样的眼神,都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心脏像是放在油锅里折磨。
越是想要忘记,但她的眼神却总是出现在他的梦里。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依旧不觉得自己喜欢庄晚,他心狠,从未说过什么喜欢,对谁都是如此。
可他终于承受不了这种折磨了,所以总是开车去监狱外面,似乎距离那里近一点儿,那种折磨就能轻一些。
他说不清自己对庄晚的感情。
直到他看见谢不言,谢不言某些程度上跟庄晚很像,委屈了不喜欢说,不舒服了也不喜欢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庄晚是在极端环境之下生下的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庄晚对谢家的恨意感染了他,总之谢不言生来就和其他的小朋友不一样。
谢枫时常盯着他呆,然后对庄晚的思念越来越浓。
浓烈到他每次想起自己在警察局问她,愿不愿意顶罪的时候,他都痛得想死过去。
他从来都不知道喜欢的滋味儿,等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这四年里,庄晚的眼神每晚都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最让他觉得难以忍受的一次,她说受够了,再也不会来看他了。
谢枫瞬间就从噩梦里惊醒了,庄晚出现在他的梦里,对他来说确实是种折磨。
可当她不再出现在梦里的时候,那种折磨却会严重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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