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些杂碎,尤其是跑路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谁屁股上干净了?不还是因为被议会通缉才跑到这里来避难吗?”
闻言,陈景不由得怔住了。
“有我在这里,议会的人不敢进小区,这个意思伱懂吧?”
“明白了……和平饭店呗?”
“什么饭店?”
陈伯符只觉得这孙子的脑回路有些匪夷所思,说着正事就莫名其妙跑到饭店的话题上了。
“反正我的意思是……”
“他们的底子都不干净,如果不是因为你在这,他们早就让议会的治安员给抓走了,是这意思吧?”
“对喽!”
陈伯符一拍大腿,只觉得自己孙子真聪明。
书果然不是白读的,一点就透!
“你爷爷我从来不会欺负好人。”陈伯符十分自豪拍着胸脯说道。
陈景没吭声,一脸狐疑看着他。
“偶尔欺负。”陈伯符补充了一句。
“所以这堆房产证……不,这栋楼里的那些空房子,都是我们的了?”陈景无奈瞥了一眼那些装在蛇皮口袋里的房产证。
“对,都姓陈了!”陈伯符说起这个还颇为得意,挤眉溜眼的冲陈景笑着,“虽然有爷爷在,咱们家永远不会差钱,但我知道你的性子,你总喜欢给自己找点事干……”
“不喜欢不喜欢,我就喜欢闲着!”陈景急忙解释。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外来户”,在还没有完全摸清楚里世界的前提下,自然是越苟越安全。
“人活着的意义就在于奋斗,尤其是活在永夜的人,燃烧自己照亮别人,不留余力为这座城市的建设添砖加瓦,这就是人生的意义……这些话你还记得不?”
“这话谁说的?”陈景眉头一皱,总感觉空气里又有大饼飘香的气息,只怀疑现实世界的某个专家是不是也穿越到这来了。
“你说的啊。”陈伯符摊手。
“这话怎么可能是……但话又说回来了!”
陈景急忙摇头,忍不住说出了内心想法。
“那都是我年少轻狂的想法,青春的叛逆期……爷爷你应该懂吧?”
“你上个月还不是这么说的……”现在轮到陈伯符露出一脸怀疑的表情了。
“叛逆期嘛……”陈景心虚道。
“你叛逆期到二十来岁啊?”陈伯符愈怀疑。
“人是会变的嘛……”
陈景心虚说出了大学导师经常挂在嘴边的话,然后稍微措了措辞,尽可能简单的给老人描述了一下自己的终极理想。
“上个月我不成熟,太过稚嫩,但我现在成熟了,所以我明白了自己的理想是什么……”